晚上这场他当伴郎,下午陪着去接过新娘,之后在酒店迎宾收红包。
萧远叙递过红包:“这个伴郎哪里找的,挺帅啊。”
路采道:“从你家偷来的,晚上还回去。”
萧远叙笑道:“那我等着了。”
“路哥路哥!”伴娘在不远处喊他,“这里有两个箱子,要送到新娘那边去!”
路采道:“来啦!”
他朝萧远叙摆摆手,就跑过去搬箱子,萧远叙帮忙分了一箱。
送完后两个人暂时分开,典礼在黄昏时开始。
别人拿出手机记录下新郎新娘的幸福时刻,而萧远叙默默在拍某位伴郎。
罗南洲远远瞧见了,过来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调侃:“人家谈两年就算是爱情长跑,这么说来,你们是爱情马拉松,从小路十九岁谈到二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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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噔!”路采模拟出场音效,向大家展示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
今天在沪城江边有时装大秀,自己受邀出席观看。
后台化妆间坐着三个人,除了他和罗南洲,还有打瞌睡的叶灯。
“收收你的大钻戒,闪到我眼睛了。”叶灯说。
罗南洲道:“靠,我上周刚和萧总说,你们怎么还没结婚,动作快得一路闪电带火花啊!”
叶灯好奇道:“这枚几克拉?不是,这一坨有多重?”
路采道:“两克。”
一克拉大概是0.2克,换算了下,叶灯道:“戴了三线城市一套房是吧?”
罗南洲道:“什么时候求的婚?你们俩一声不响的。”
“就是七夕那天晚上。”路采道。
他和新郎新娘告别后,萧远叙带着他去了一家会所俱乐部。
这家实行会员邀请制,平台可以为会员提供各方面的服务,比如品酒品茶、展览拍卖和扩展人脉资源等等。
那晚他们只为两位客人服务,客人姗姗来迟,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热情和细心。
主厨端上前菜,侍酒师给他们倒完酒,无声地退到了后面,以免他们谈话得不自在。
小提琴手配合着钢琴,在香薰烛火点起时,持弓拉响了悦耳的声音。
在婚宴里忙上忙下,路采正好没吃饱,立即风卷残云般地进食,津津有味地扫荡过菜肴后,拿起红酒便是一杯下肚。
他指尖碰到杯子的那一刻起,对面的目光就紧紧黏了上来,显得意外紧张。
看到路采把酒喝完,萧远叙茫然地盯着空杯子,视线在路采和杯子之间徘徊。
他中途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转头尝试和侍应进行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