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用力与路介交换了位置,他在下,我在上。
他又用那双无辜可怜的黑葡萄般的眼睛望着我,简直是犯规!
“姐姐,我怕疼,轻点对我哦。”路介口中说着讨饶的话,但下方的小弟弟早就已经不老实地顶在我的阴道入口处,一上一下地努力显示自己的的存在感。
我扶正它,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一下子就感到头皮发麻,胡乱扭动细腰渴望减少点因为一入到底而产生的巨大刺激。
我瞥了眼路介,他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嘴里溢出点星碎的呜咽声。
慢慢适应他的肿大之后,我开始有规律地挺动起来,还有意无意地收缩阴道,夹一下他那硬挺的小弟弟。
路介已经变得浑浑噩噩了,做爱时的嗓音不同于以往更加性感了,盯着我的胸脯什么胡话都往外冒:“姐姐……姐姐艹我……姐姐要把我艹死了……”
我因为担心隔壁季若宇他们听到,俯身捂住了路介的嘴巴,不让他浪叫。
但他却舔弄我的手掌心,让我止不住地心尖发痒,想把他弄哭。
“姐姐,没事的,他们下去喝酒了。”路介湿漉着眼睛,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在控诉我的罪行。
我实在是受不住他这幅模样,专心挺动研究怎么让他爽。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都要再次高潮了他的小弟弟还是硬朗得厉害,好似在挑衅我的耐力一般。
“不行……不行了路介……我要到了……不能沾在床单上……”我放慢了挺动的频率,哀求路介。
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我流出的浊水并不是很多,但这一次我都有了要尿的感觉。
路介躺在床上笑了笑,随后抱着我起身站在了地板上。
我顺势两条腿勾住他的腰,刚开始还被有节奏地撞击留有喘息的余地,后来只感到身体里耸动的大棒以更硬的姿态没有停歇地进去,高潮的快感涌了上来,身体不住地打着颤,但路介却仍在死命地冲撞。
臀瓣被撞击地晃啊晃,我勾着路介的脖子,头懒懒地耷在他的肩上,发出一些我自己都陌生的喵叫的声音。
路介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后背:“姐姐,现在这样像不像爸爸抚慰女儿啊?”
我羞愤,咬在路介的肩膀上,留下清晰的一个牙印。
天知道是不是路介听了前半夜隔壁季若宇他们的父女play,学习能力怎么这么强。
最后我被艹地困意漫天,在路介无止境的耸动中耷拉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