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夺人所爱?给你一滴我的血液,换来你有可能帮我完成的一个承诺,如今我身处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唯有凤姨送给我的这把剑相伴,我是不会给你的”,小雀儿看着唐天沉声说道,反手间收起了手中的青色长剑。
唐天心中苦笑,羽王肯定是要杀的,不为了这一滴朱雀血液,单单是你那未婚夫的身份自己的分身就不会放过他,与其说是给你的承诺还不如说是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至于朱雀血液只不过只是一个添头而已。
但是此时对方手中的那把青色长剑,唐天却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弄到手了,而且可以说唐天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手,因为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他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要多久才能再次遇到这样的东西。
小雀儿手中的那把青色长剑,说到底还和唐天有着莫大的渊源,曾经他和莫千山刚刚到达飞仙城的时候,半路劫道,惹上了青蟒一族的少主,将其杀掉,当初对方使用的就是这把青色长剑,不过后来被青蟒一族的族长用特殊手段收回,当时青蟒族长是道符层次的修为,唐天无可奈何。
后来青蟒一族的族长为了给儿子报仇,带领群莽攻打飞仙城,也仗着这把剑大杀四方,连飞仙城当中那白袍老者都奈何不得,还是后来飞仙城的凤舞,也就是小雀儿口中的凤姨出手才杀掉了青蟒族长,不过这把剑却落到了那白袍老者手中,还是凤舞不知道花了什么代价弄过来,最终交给了小雀儿的。
至于唐天为什么要迫切的得到这把只是道符层次的青色长剑,那就不得不说这是唐天的机缘了,这一柄剑的层次虽然不高。而起品质不是很好,但铸造这把长剑的材料却是尤为特殊,这是一片青龙的龙鳞炼制而成的,如此一来唐天怎么可能放过?
之前小雀儿拿出这把剑的时候,唐天的身躯就已经生出了感应,那是在提醒唐天。开启至尊神体所需的东西已经全部都在眼前了,随时都能够开启至尊神体!
或许若是别人的话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你青龙的龙鳞所铸的长剑又不是青龙血液,为什么能代替青龙血液开启至尊神体,但唐天这个从地球时代过来的人就清楚,开启至尊神体不一定非要血液才行,所需的不过就是一种特性,一种青龙独有的特性,也可以理解成基因,自己的至尊神体需要青龙的基因。将其吞噬之后融合改变才能形成独特的体质,说白了和是不是血液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唐天才要迫切的得到小雀儿手中的这把青色长剑!
“我知道你割舍不下这把长剑对你的意义,那么打个折扣如何,我不需要完整的长剑,我将他斩断一节,你交给我也行”。唐天无奈的说道,有点脸红。这样是不是有点死皮赖脸了?
小雀儿差点被唐天逗笑了,愤怒当中带着无语的说道:“你难不成是傻子吗?这把剑是一个整体,被斩掉了还有什么意义?我当成废铁处理吗”?
“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不过我愿意交换,无论是你要我办一件事情,还是需要什么东西。我都想办法给你弄来办到,但你一定要给我这把剑,如何”?唐天一点都不气馁的说道。
边上的虹姐貌似听出了一点苗头,一脸古怪的看着唐天问道:“这位公子,你真的那么需要这把剑?而且不惜任何代价?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这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当然,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能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迫切的需要吗”?
听到她的话,唐天心道具体原因我能告诉你吗?你一旦知道了还不漫天要价?只得摇摇头说道:“对于你来说或许这不是什么太珍贵的东西,但与我来说却有大用”。
“既然这样的话,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却需要办一件事情,如何”?虹姐看出了一点端倪,开始提条件了,她可不是小雀儿这种单纯的女孩,心机深得很。
“虹姐,你这么能这样”,小雀儿在边上不满道,显然不想交出这把青龙剑。
虹姐看着小雀儿摇了摇头阻止了她,随即看着唐天说道:“这把剑虽然不是太好的东西,但是胜在特殊,我也不要求你办多么难做的事情去为难你,我只需要你答应,若是有机会,一百年内,给我找来一枚不死神药,这把剑就给你如何”?
“不死神药?一百年”?唐天当即眉头一皱,心道你这口也开得太大了吧?
先不说不死神药是何等的珍贵,单单是一百年唐天就不可能等那么久,要是有一百年的时间自己恐怕早就找到了青龙血液或是其他代替品了,还会巴巴的来求你!
不死神药唐天知道是什么东西,那几乎可以说是天地孕育的奇珍,孕育大道碎片,万年成熟的宝药,哪怕是寿元将近的人服下之后,都能够延长万年寿命,何其珍贵?相比起来,这所谓的青龙剑简直就是垃圾当中的垃圾,根本没法比。
“当然,只要你答应就可以,我可以现在就将青龙剑交给你,如何”?虹姐仿佛看穿了唐天的心神一样,抛出了一个诱 人的条件。
唐天眉毛一挑,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倒还真的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对方,百年之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不过,从对方的只言片语当中唐天却是猜测出了一点什么,差异的看着对方问道:“有人受伤了?需要不死药来疗伤”?
被唐天猜测到这点,虹姐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而是叹息一声说道:“你先坐下,我慢慢给你说吧,既然你已经答应杀掉羽王了,那么一些事情让你知道也无妨”。
说实话,唐天真的很想就此一走了之,因为不用想都知道。一旦她说出故事之后,自己就不能置身事外了,但是,为了小雀儿手中的青龙剑,唐天又不可能离开,只得无奈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