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闻言仔细的思虑了半晌,终于狠劲地点了点头。
*******************
并被五百里平原外,三千无极营的战士正赶着一大群呼呼啦啦的羊和马匹,在草原上不紧不慢的跑着,原本只是三千多人的队伍,此刻因为抢夺了过多的辎重,而显得异常庞大,远远望去,若是不仔细看,光看着满天的尘土,还以为是一支过万人的庞大队伍。
曹植跟在袁尚的身边,看着在几日内不停扩大的庞大队伍,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很奇怪的感觉,虽然他不赞同袁尚抢掠的方法,但此时此刻,却有着一种异常的满足。
看着曹植那种左右摇摆,愁苦莫名地脸色,袁尚不由地有些笑了。
“怎么?抢人东西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呢?”
曹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忽然反应味来,又义正言辞的使劲摇了摇头。
袁尚无奈一叹,摇头道:“爽就是爽,何苦压抑,你们这些读书人,一天天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明心里比谁都开心,脸上非得装出一副怨大仇深的苦逼相,看着我就想吐。”
曹植闻言,默默地低头思虑良久,道:“好吧,我我承认我承认我这些天跟你一起抢劫异族部落,心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激动,这若是原先的我,肯定是不会有丝毫这样的想法的袁兄,我是不是被你带坏了?”
袁尚眉头一皱,不满道:“唉唉唉,怎么说话呢?你自己是个坏种,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当着婊子立牌坊,虚伪!”
曹植傻傻地眨了眨眼,突然好奇道:“袁兄,什么是婊子?”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不由地长声一叹,摇头道:“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我平日里的话中有那么多值得深邃,值得探讨的深刻语句和词汇你不深究,偏偏喜欢琢磨这个词夏子贤弟,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真是一位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是骚到骨子里的君子。”
曹植闻言,脸色一红,似是反省地低头思虑了半晌,终于抬头道:“可我真的没听过这个词,我现在就想知道婊子是个什么东西?”
袁尚长声一叹,好吧,孩子终归都是要长大的,不耻下问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虽然夏子的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无耻了,但终归还是属于不耻下问的那一种,值得鼓励。
“所谓的婊子,就是就是指勾引已经有了妻室男人的女子,很贱,很淫荡,很没有廉耻的那种。”
曹植闻言细细地思虑了良久,突然道:“那,当年我爹已经有了大娘,后又被我娘所吸引倾慕,纳了我娘我娘算是婊子么?”
袁尚面色尴尬,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道:“勉勉强强地算是吧,嗯擦了个边!”
曹植若有所思,继续地言道:“可是后来,我爹又娶了好多好多的女人进门,给我弄的姨娘一大堆,而我爹一直是有整妻的,如此算来,我爹的那些平妻小妾随姬都算是婊子了?”
“差不多吧”袁尚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只是若有若无的开口敷衍着曹植。
却见曹植仔细的思虑了一会,接着突然惊诧地把头抬了起来,双眸中充满了深深地恐惧,自言自语地大声道:“如此说来,我们一家竟然全是婊子?!”
袁尚抬手擦了擦汗,无奈地苦笑道:“嗯对,你们一家全是婊子”
二人正谈话之际,却见前方,赵云飞马而来,行驶至了袁尚的身边,勒住马匹,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
“斥候来报,咱们好像马上要有大麻烦了?”
“大麻烦?”袁尚闻言一愣,奇道:“什么大麻烦?”
“南匈奴王庭出兵了,向着鲜卑本境而来,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冲着咱们来的,对方声势浩大,就连大单于栾提呼厨泉都亲自出马,咱们只有三千多人,还携裹着一大群的牛羊马匹,你说这仗该怎么打?”
袁尚:“”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