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众人或三或俩的向城内前行,李松一脸忐忑的小心翼翼地站在后面,袁尚则是满面清风,淡然洒脱的在他身边打马而行。
“袁三,一会,李某人真的只是需要引导众将,见南面狼烟起,便即出城迎敌吗?”
袁尚道:“没错,就这么简单。”
“真的不要我对黄太守……做什么吧?”
‘放心吧,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让你做。”
李松长出了一口气,暗自侥幸道:“那便好,那便好。”
………………
江夏太守府邸之内,有美酒,有香肉,有铸钟,有舞记,饮宴早已是安排妥当。
黄祖今曰喝酒喝得不少,也不知道是因为真高兴,还是因为甘宁到底是被招安回来给气的,总之是一盏一盏的喝,使劲地往嘴里灌,他本就红润的横肉脸庞,因为酒精上涌,而变得更加的鲜艳,颇有些关羽的风范,只是没有人家那么潇洒罢了。
崔钧和伊籍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两人四目不时的扫向甘宁。
果然如他们所料,黄忠没有入厅,黄祖便派遣重将相陪,大大的减少了厅内的武将储备力量,此刻太守府内的陪酒之士,大部分都是文官。
甘宁身边坐着司马懿和蒲元,他倒是放得开,一口酒一口肉的弄着,全然没把自己当成外人。活脱的一幅豪侠模样。
但有心的人就会发现,在甘宁一边豪吃爽饮的同时,他看向黄祖的虎目在不时之间迸发着炯炯的精光,很是骇人。
袁尚喝李松坐在文官一侧的角落处,自饮自得,李松满面忧愁,神思恍惚,几次被人敬酒都未曾察觉,还得亏袁尚提醒他才能及时回应。
天外夜色已深,太守府内等候酒绿,歌舞升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厅堂之内,终于见甘宁冲着司马懿使了一个眼色。
司马懿双眸一咪,将酒盏斟满,大咧咧的站起身来,走到厅堂的正中处,高声道:“今曰宴席,江夏有喜,马袁借黄太守府上一盏水酒,敬黄太守,还望太守勿要推辞才是!”
崔钧与伊籍神色一正,悄悄的直了直身子,暗道:“来了!”
黄祖皮笑肉不笑的瞪视着司马懿,站起身来道:“马头领客气了!甘头领,马头领,还有蒲头领三位英雄乃是草莽贤能,如今一朝得变,全都成了荆州股肱,从此随皇叔为汉室效力,一展宏图,黄某人应该敬你才对。”
司马懿笑着摇了摇头:“黄太守这么说我等委实不敢当,实不相瞒我等兄弟三人今番从水寨来江夏,商量着无论如何也要给黄太守一件厚礼,时间紧迫采办匆忙,还望太守勿怪敬请笑纳。”
黄祖瞟了一眼低头吃酒的甘宁,道:“诸位大礼,黄某焉敢不收?”
司马懿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便见厅外八名水寇分作前后两队,用横木抬着一只外裹红色绸缎的巨大礼箱,亦步亦趋的进了厅堂。
黄祖看了那披着红绸的礼箱一眼,道:“三位太客气了,黄某愧疚,来人啊,将礼物抬至偏厢安置。”
司马懿笑着抬手,道:“且慢,诸位难道不想看看我等兄弟送黄太守的礼物是什么?”
厅堂众人,早就是都使劲地盯着那红绸礼箱,闻言顿时都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
未等黄祖应声,却见司马懿挥手吩咐道:“扯下红绸请黄太守过目!”
八个水贼应声出手抽出横木解开绳索,‘刷拉拉拉’的几声响动扯落下包裹在外的大红绸缎露出里面的巨大礼箱。
厅内众人不约而同失声惊呼!
这当中不是别的,红绸遮掩之下竟是一口打制精良的棺材!
厅堂之上,黄祖骤然变色,道:“马袁!汝此举是何用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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