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穷看了眼江燕燕:“你怎么没有将他拦下来啊。”江燕燕将头扭到了一边:“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硬接了我一招,当时我也愣住了。”
江燕燕没有想到对方是做什么,便让拉加哈瓦得手了。不过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什么事情。
杜穷看着江燕燕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不禁抱怨了几句。此时一切已经晚了。至少已经让他的计划进行了大部分。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如果继续按照这个标准来看,拉加哈瓦很可能便要成功了。
江燕燕对此并不在意,既然让他得手了,那么杀了他就好了。江燕燕到现在仍然坚信着只要在自己的力量下什么都不是问题。
不过这一次她好像有些失算,拉加哈瓦周身的那三团力量居然在他的周身形成了坚硬的屏障,任由江燕燕如何进攻都没有任何用处。
“这怎么可能?”江燕燕在试了几次之后不禁这么说道。“这三股力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杜穷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在之前便认为拉加哈瓦有着什么计划。
要不然战乱和魅乱的死虽然看起来是必然,但是如果他稍微改动一下,那么结局便不是这样了。
也就是说他将最不适合他们的岗位给了他们,其目的就是让他们去死。虽然之前便能看出来他们死掉后他会得到的益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这点益处其实并不值得让人去死。
那时候杜穷便想过他很可能有着别的想法,只不过一直无法猜透罢了。此时他终于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魔乱,魅乱,战乱的力量并不是凭空产生的。就如同思高的罪恶之子的身份,都是他刻意为之。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为什么要将这三种力量封存于别人的体内,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已经得手了。
“经营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开始最后一步了。”拉加哈瓦此时已经无视了其他人的存在。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完全的成功了。
三团不同颜色的力量开始逐渐的融合。一开始还有着些许的排斥,但是在拉加哈瓦的力量下那种排斥很快便消失了。
三团能量驯服的在拉加哈瓦的力量下开始融合。而由于那股力量而形成的屏障混杂了拉加哈瓦的力量,而拉加哈瓦的力量中混杂着圣石的力量。因此那层屏障非常难以打破。
即便是江燕燕,想要将其打破也是不可能的了。江燕燕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事情办不成。
“这是什么力量?”江燕燕对这股奇怪的力量非常的不熟悉。“你还记得公孙清兰体内的那股奇怪能量吗?有着一定的同源性。”天天这时候解释道。
“不过这一次不要指望本书了,因为本书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天天无奈地道。虽然它是诞生于那个地方,但是这并不代表它就什么都能解决。毕竟这么说世界也是诞生于虚无,为什么世界还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江燕燕咬着嘴唇。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之前她想要做成什么,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但是现在并不能这样了,她遇到的这件事并不是她的能力能够解决的。
“遇到你就是一堆事情。”江燕燕说完这句话便要离开。幸好杜穷眼疾手快将江燕燕拉住。
“你就打算这么走吗?你不知道这件事也有你的责任吗?”杜穷对江燕燕这样的做法有些不满。自己没有阻拦住对方然后扭头就跑,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瞎子吗?
江燕燕瞪了杜穷一眼,不过这一次她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毕竟确实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这样吧,我会继续帮助你的,不过你给我一些什么好处呢?”江燕燕插着手看着杜穷。反正她就是看着杜穷不舒服,想让自己帮助他,那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让你打一顿。”杜穷看着江燕燕的眼神便已经大致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有着那么大的仇恨,但是他还是这么说道。
有着江燕燕,那么自己这边就有着更大的可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他不得不这么做。
“伙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魄力。”就连天天都如此赞叹道。如果不是碍于现在的情况,杜穷真的很想直接将它抽飞,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好吧,那么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帮助你吧。”江燕燕得到了这样的承诺便也没有继续推脱。她已经看出来杜穷已经有着自己的办法了,只要他有办法,那么自己究竟怎么样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
杜穷已经能够猜到江燕燕正在想些什么了。不过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们现在还是要以打败这个疯子为主。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由于力量具有着一定的同源性,她能够感受到对方现在的力量。“当然是跑了,在融合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杜穷抬起头看着正在集中精力融合三种能量的拉加哈瓦。
“就这么跑了?这跟我的做法有什么区别?”江燕燕不屑地说道。
“撤退是要讲究策略的,这叫战术转移。”杜穷纠正道。“总之先离开这里吧,后面我有办法来解决这里的事情。”杜穷看着易子宇和罗兰奇。
如果在这里爆发冲突,遇害的并不仅仅是这里的二人,甚至整个凛挪国都可能出现难以预料的灾难。现在他需要启动托姆平原周边的法阵,尽可能延缓混乱对凛挪国的侵蚀。
而且通过江燕燕所说,他大致也知道对方的行动目标是哪里了。现在与其去做这些事情不如去灵玉树附近以逸待劳。这样至少比什么情况都简单。
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谁知道拉加哈瓦会不会听到。江燕燕也没有继续问,而是带着公孙清兰和易子宇便离开了。
杜穷看着江燕燕,叹了口气:“我们也走吧。”罗兰奇没有发表什么评论便跟着杜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