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的事情,都能主动干的出来。
金蝉子想起自己在取经路上另外收的几个徒弟,找个时间将那几个徒弟带回来,好生培养调,教放在这个家伙身边吧。
防止某天人就被傻乎乎的拐走。
那个慈航就随时在打陈炜的主意。
被抱住的凡人和尚挂在金蝉子身上,想抬头看他却无法动弹,几次失败后老实被人抱住:“那你要努力赚钱塑金身才行。”
“好。”第一次主动将人抱住的佛子,双手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不想松开。
陈炜下巴搁在某人肩上已经半天了,连腰都酸了还没被放开,眼皮子有些往下坠的打了一个哈欠:“呐,你还要抱多久啊,我有点困了。”
禁锢在他腰上的手掌随即松开,将人推倒推平,被褥从下提上来一路盖到下巴的位置,外侧的佛子也紧跟着躺了下去,两人肩膀贴着肩膀。“睡吧。”
“明天见。”
内侧困顿的人说完就闭上眼睛,毫无负担睡着了。
留下外侧的佛子静静的望着上方的房梁,想着除了红线之外,天上还有哪位神仙的法宝可以将人绑住,还能够用来寻人防身的。
这一夜,西方漫天诸佛都有一刹间后背发凉,好像有人在背后要算计什么。
掐指一算,又什么都没算的出来。
早上陈炜醒过来的时候,睡在外侧的人早就提前一个时辰起床去藏经阁授课。
慢吞吞爬起床的人,伸着懒腰出门,还没抬脚就对上两对水汪汪的眼睛。
一对浅金色的眼睛是白间的,在树上挂了一夜的爱宠泪眼汪汪的仰着脖子,问出了内心最大的困惑:“说好我是唯一爱宠,你最爱我的呢?我睡树,那家伙睡床!”
海王和尚弯腰,一只手撑着膝盖,脸上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另一只手轻轻顺了顺爱宠的后背:“你当然是唯一的爱宠,他只是一个人。”
“骗子!”白间现在一个字都不信他。
陈炜看向另外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睛,好奇它又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狐九,你怎么了?”
狐九眼泪汪汪的将身后一个比它身高只大了两寸的小竹篮子拖出来:“陈炜,那个圣僧好好哦,送了我一个篮子还说以后给我睡觉用的。”
金蝉子这一夜总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天边微凉就起身去了后山的竹林,亲自寻找了竹子,给陈炜两只爱宠编织了新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