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柒是知道alpha和omega之间是有差距的,甚至她之前还专程上过这堂讲两者差距的课,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两者差距竟能这么大,自己已然泄了不知多少次,穴里的淫水也不断被肉棒的抽插带出来,可仍旧有很大一部分在穴里随着抽插发出扑通扑通的水流击打声。但祁锘竟是一次都还没有泄过。
哭着求饶“给,给我,吧~呜呜”
祁锘操红了眼,但也算是被刺激到“呵!骚娃娃!给你!都给你!”
季柒不知道是该开心他终于射了还是遗憾自己又被带上课高潮。滚烫的“牛奶”直直地朝着最娇弱的宫颈口射去,只得窝在祁锘怀里无助地嘤咛“呜呜呜。”
祁锘听着软软糯糯的声音又硬了,但看见怀里人掩不住的困意到底是心疼。算了,以后还长。这么安慰自己。
就这么顶着季柒,一步一步地带着她走向另一个房间。
季柒没想到祁锘这么狗,“呜呜呜,放,放我,下来~呜呜呜”
“啪”季柒呆了,祁锘竟然打自己屁股?!扭的更欢“放,放我下来!!!”
祁锘强忍住欲望,威胁道“再扭我就让你后面几天都被我插着哭,插着吃饭,插着睡觉。”说着还有些高兴“再扭地欢些?嗯?”
季柒哪里还敢做什么,只把自己埋进祁锘怀里,娇糯糯地发出一两句呻吟。
到了床上,祁锘缓缓拍着季柒,没几下就听见眼前人的呼吸声。
望向在花穴中仍旧坚挺的肉棒,苦笑。这是折腾你还是折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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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如愿的!”一身血污的人被祁锘踩在脚底。他瞪着祁锘,满眼不甘心。“你就不怕她想起来吗?!”
“呵!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祁锘把他狠狠踩到地上趴着“她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听说过fet—max吗?”
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转头怨恨地望着祁锘“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敢对她用那种药!”
“那又如何?况且,就算是想起来了,她那时早就是我的omega了,说不定我们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而你早就死了,她也不会知道你是我杀的。”说到这里祁锘心情很好,拔出自己腰间刀,直挺挺插入地上人的心脏。“况且,卑鄙无耻的是你吧?趁我从军敢哄骗我的未婚妻?嗯?我的人哪里轮得到你这种杂宰染指?”
用帕子把刀上血迹擦干,冷声道“拖下去。”
加快速度回到房里,看见床上仍旧熟睡的娇娇儿心里头一软,卷进被窝,把人揽入自己怀里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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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了,我以为我没保存成功。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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