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舍得吗。”戚谋调侃了一句,又自己笑了。
阎不识闭眼。
戏剧补充:“阎哥一共开了八次,最后一次突破极限,估计还受了内伤。”
“对这种人,你太倔强不好,他说了什么?”
戏剧看着噩运:“你老婆死了。”
噩运叹息:“好吧,好吧,可怜我与她尚未谋面。”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最后否极泰来,我们居然找到了一朵火莲花。”戏剧指了指戚谋嘴角,“一看就能治病的,拿着就喂你了。”
噩运为什么跟来也说得通了,当噩运缠身,最好别躲。
几个人苟在教堂一角,抱团取暖,准备度过这兵荒马乱的一夜。
戚谋怀里靠着阎不识,光荣地承担了照顾伤员的使命。
他拿着一条手帕,慢慢地给阎不识擦脸、擦伤,还说:“跳崖?听着很猛呢,结果脸着地。”
阎不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过来,想杀人。
灰扑扑的手帕染红了,戚谋只好扔到一边,拿袖子擦,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能爱上你了。”
阎不识眼睛闪了一下,没说话。
“呃?豪赌发动失败。”戚谋叹了口气。
阎不识仰着头,忽然抬手狠狠捏戚谋下巴:“撩人撩一半就跑的,迟早把自己玩死,别怪我忍不住。”
“救命啊。”戚谋声音很低,抬眸左看看,右看看。
噩运忽然指了指又被阎不识拽在手里,狠狠撕扯的手帕:“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手帕……”
阎不识把手帕砸了过去。
一阵风吹进来,沾满血污的手帕重新扑回来,甩到他脸上。
“噗,哈哈哈!”在旁边和司斯团在一起的戏剧终于憋不住笑了。
司斯:“咳咳……咳……”
阎不识很轻地说:“你们不一零有别了?”
戏剧很惊讶:“我是点五偏1,司斯是纯0强受,我不好他这口的,有什么大别?”
司斯:“我记得十天前,你还说你是纯一。还有,我是直男。”
“对不起。”戏剧双手合十,有意无意地瞥了戚谋一眼,“最近在嗑眼前的一对cp,拿不稳攻受,就打开了互攻的大门,我愿意不做纯1了。”
“……那我怎么就强受了。”司斯无语。
旁边的探索悄声说:“你是挺强受的,任劳任怨的。”
司斯觉得这一帮人都有点病,他这一米九的个头,英俊阳光的样貌,健壮的身材,勤恳的姿态,直男大哥哥的照顾人方式……什么时候被人说过是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