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他们摸进了一楼一间堆放杂物的屋子。
屋内漆黑无比,恐怕得打光才能看清。
戏剧掏出了荧光棒,到处闪闪,把这一间屋子都照亮了。
戚谋左右寻觅不到突出的东西,这一切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来那位女仆从很能干,估计这间别墅也和别的探索地图不同,不会出现一点凌乱。
于是戚谋就地乱翻,翻了也不给人家摆好。
仆从能杀了他不成?
他果然找到了点东西,像是金属零部件。
“轮椅。”戚谋拿起两个轮子,又观察所有的部件,没看出一点毁坏。
这一台轮椅没能等到寿终正寝,被什么人给拆分了,但却没丢也没毁。
戏剧蹲下:“轮椅都拆了,怎么,用不着?”
阎不识哼了一声:“怕不是用的着,却不让用。”
这种猜测没错。
戚谋想了想,也不在这搜查,干脆一间一间摸去了仆从的屋子。
看起来仆从是这个故事的关键,那么一切的答案都在她的屋子里能找到。
仆从的屋子和她的人一样干净整洁,又简单朴素。
不像是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屋子,相当男人味。
这点倒是和她人也相似。
戚谋还在调笑:“把这翻完了我们也该走了,被打走。”
这可真没错,仆从长得就一副生气起来会凶悍的模样,只是对着大小姐时温顺极了。
“咦,怎么只有一张照片?”戏剧在书里翻到了什么东西,好奇地翻来翻去,“我还以为这忠犬仆从会有一堆呢。”
戚谋回头看去,是大小姐和仆从的合照。
照片上的两个人背后是明媚春光,大小姐正坐在轮椅上,微笑地看着镜头,而仆从站在她身后低头,有点温柔地望着大小姐。
照片背后还有日期落款,和旁边的一份报纸日期比,大概是一年之前零一个月。
小姐那时还能出门,但坐着轮椅,想来也是在病中吧。
可为什么大小姐现在腿脚那么利落,不用坐轮椅,但也不能出门了?
阎不识钻进床底,掏出了一本布满灰尘的日记,拍到桌子上摊开,一页一页地看。
戚谋也趴过去,在桌边乖乖的。
仆从的笔迹也真工整,甚至有点可爱。
日记本泛黄而落灰,看起来没有一年做不到这样。
——
小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没关系,我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