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猪因斯坦也很认真的推了推高帽子:“是的,我可以给夜歌作证,因为每次夜歌帮他挠痒痒以后,我也会拿出我最新研究的炼金发明,免费给他试用……唔,你们还记得我以前那台可以自动点蜡烛的仪器吗,现在它可以自动帮人剃胡子了。”
没错,没错。图鲁在旁同样连连点头,很委屈的咬着牛蹄子:“我也没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每天带着几十个族民,从早到晚二十四小时唱战歌给他听,说真的,这可是我们牛头人部落的祖传战歌,一般人想听都没听到呢。”
嗯嗯嗯,莉亚举起两个平底锅深表赞同,而且还得意洋洋的邀功道:“我也有帮忙哦,族长带着大家唱歌的时候。我就敲着平底锅伴奏,呜呜呜,连续一个月敲下来,人家白嫩的蹄子都变粗了。”
很好很强大,林太平忍不住翻翻白眼,终于明白小丑为什么这么悲剧了——
咳咳,夜歌的草药加挠痒痒折磨也就算了,猪因斯坦的发明也暂且不提,居然还要加上牛头人部落的二十四小时战歌大合唱。外加牛头人第一美少女的伴奏……天地良心,咱家以前只听过三分钟,就有一种掐死自己的冲动,可怜的小丑居然连续听了一个月。真难为他现在还没有七窍喷血的挂掉。
实际上,小丑离彻底挂掉也不远了,在回光返照似的扑上来之后,他很快就耗尽力气奄奄一息的仰面倒地。林太平很同情的看着他,然后笑眯眯的举起了左手:“好吧,既然是这样。就让我彻底结束你的痛苦!”
刹那间,奴役手镯的光芒突然闪耀,被光芒笼罩的小丑仅仅反抗了几秒钟,虚弱的精神力就被彻底吞噬了,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睛时,整张脸都变得茫然呆滞了,如同行尸走肉似的一动不动。
很好,林太平很满意的摸摸下巴,看着小丑的眼睛,直接切入正题道:“听着,我想知道怎么解除克丽丝汀和她妹妹身上的诅咒,别说你也不知道。”
诅咒这个词,显然触动了小丑的敏感神经,以至于在被完全被奴役的情况下,还是满脸扭曲出现了反抗现象,不过很快的,在奴役手镯的全力控制下,他最终喉咙荷荷作声的颤抖着,开始断断续续的说出解除方法。
克丽丝汀一直屏住呼吸等在旁边,这时候自然是立刻拿起纸笔开始记录,唯恐打扰到她,就连最啰嗦的图鲁也乖乖闭上了嘴,整个地下牢房中都变得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小丑断断续续的颤抖声音,以及鹅毛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十分钟后,虚弱的小丑终于叙说完毕,唯恐出现什么错误,林太平又接过克丽丝汀手中的纸张,强迫着小丑重新说了一遍,幸运的是第二遍叙说下来,和第一遍完全是一模一样,这让林太平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纸张递回给克丽丝汀:“搞定,现在你可以拿着它去配制解药了,我也可以省下一大笔魔……”
还没等他说完,克丽丝汀就风风火火的抢过纸张,冲锋似的直接撞开牢门,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处,林太平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想要吐槽了:“喂喂喂,虽然我不指望以身相许,但是至少也稍微表示一下感谢……呃?”
话音未落,刚刚消失的克丽丝汀又冲了回来,在一大群牛头人和暗精灵的注视下,她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红色烈焰,很热情的直接抱住林太平,然后满脸红晕的——
滋!
多么甜蜜的一个热吻,甜蜜到林太平头晕目眩,甜蜜到周围的家伙集体目瞪口呆,甜蜜到莉亚在那里很怨念的画圈圈:“故意的,故意的,呜呜呜,我敢发誓,克丽丝汀是故意的,摆明是想借机占林的便宜!”
再然后,满脸红晕的克里斯汀又冲了出去,这次她是真的消失了,林太平目瞪口呆的摸着嘴唇,感受着那沁入心脾的甜蜜芬芳,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咳咳,我要是没有出现幻觉,刚才我好像被克丽丝汀给强吻了,而且还是一个浪漫的法国式湿吻……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就算你真的要亲我,好歹也先跟我说一声,我好提早准备拍照留念上传微博嘛!
“我去帮克里斯汀配置解药!”诡异的寂静中,夜歌突然高高举起纤手,当即带着猪因斯坦闪人,至于她到底是真的去配解药还是去问八卦,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我去吃饭!”图鲁的反应也很快,当即大吼一声,逃跑似的冲了出去,临走前还拉走了满脸幽怨的莉亚,后者在被拖走的时候,还抱着柱子装虚弱:“呜呜呜,亲爱的,我觉得我好像也中了诅咒……”
几秒钟后,整个牢房里就变得空空荡荡,林太平很无语的抱着双臂站在原地,过了很久很久以后,终于露出很愉快的笑容,低头看着仍然被奴役控制的小丑——
“那么,亲爱的小丑先生,如果你不急着昏过去的话,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比如说……符石的来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