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在念几句给你听听,你结合一下你们观音命针的总纲,看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林煜笑呵呵的说:“慈航普度度终生,功参造化定两仪……”
短短数句话,让白言博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看向林煜的双眼里满是炽热,不错,这就是观音命针的总纲,而林煜所颂的这几句,正是他这些年来苦思不得其结的两句。
因为观音命针有几部分失传,而白家几代人,一直想把失传的观音命针给复原,可惜的是他们每次都是没有成功,现在听林煜颂这几句,白言博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白言博喃喃的说:“有这两句话,就说的通了,难怪之前一直没有成功……”
“白老有疑惑的话,我可以在念几句。”林煜笑道:“没关系的,反正这两部残篇,有几千个字呢,其中奥妙之处……常人是难以理解得了的……”
“不……不用了,我相信你说的话。”白言博连连摇头,他已经相信林煜有无影针的两部残篇了,当下他的双眼红的可怕,就好像是一头饿狼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疯狂。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林煜笑道:“我用这套针法的全篇做为赌注,如果输了,这针法要领就是你的。”
“好,一言为定。”白言博迫不及待的答应了林煜,他那幅模样,生怕林煜反悔似的。
而且他的内心是颤抖的,这是因为太过于激动而颤抖,要知道,他们白家的无影针,简直就是一块活字招牌,只是针谱里的缺陷限制了他们白家的成就。而这门针法原本就是一套神鬼莫测的针法,他们白家几代人,费尽心机,就是想复原或者寻找到这其中的残谱,只是可惜的是一直没有成功,现在林煜拿出这针法的残谱
,那白言博就算是费尽心机,也要得到这套残谱的。
“来者是客,既然这里是白家诊堂,那一切规则,就听由白老的吧。”林煜微微一笑道:“我相信白老不会像您孙子那样鼠目寸光的。”
白子实大怒,但是他却不敢发言,因为他发现林煜的言语太过于犀利了,而且自己也确确实实的有些理亏,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我的规则就是……没有任何规则。”白言博微微一笑道:“大凡中医,讲究的是一个望、闻、问、切,诊断既精准又快,下针迅速,效果好,最好是能起到立马见影的效果
,这样的话最那。”
“好,那一切就依白老的话为主了。”林煜淡淡的说。
“我们现场选一位病人,然后对他的情况做出诊断,对症下药,谁的诊断精确,谁的药效快,效果好,谁就会胜出。”白言博道。
“可以。”林煜一点头道:“由白老选吧。”“不,还是随机选吧,现场哪一位朋友感觉自己的病情比较特殊,可以上前来看一下,感冒发热一类的小病就不要来了,免得耽搁大家的时间。”白言博的这句话十分的自
信。
他的意思很明确,来我这里,是治疑难杂症的,病情严重一点的,可以站出来,但如果是小病小痛,就不要来凑热闹了。
一连叫了三声,现场始终没有人敢站出来,毕竟这是在比试,谁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情况开玩笑的,尽管白言博的名声在这里摆着,但一时间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
“我来吧,我昨天白老的号挂到现在也没有挂上,我实在是等不了了,白老帮我的孩子看看吧。”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在丈夫的陪同下站了出来。众人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人站出来了,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他们要看看,敢于挑战白老的年轻人,到底有厉害,他们也要看看,名声在外的白家诊堂,到底是不是徒
有虚名。
“孩子怎么了?”白言博眉头微微的一皱,他觉得这孩子的情况不够复杂,恐怕会难不得林煜。“白老,我家孩子刚满一周岁,上周过的生日,可是生日的当晚就一直哭个不停,一直到现在,喉咙都哭哑了,我该怎么办呢?而且一直伴着低烧,好几天了都不退热。”
少妇急急的问。
“晚上睡觉怎么样?吃奶正常不?”白言博看着哇哇大哭的婴儿,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一般来说,婴儿的病情是比较难确诊的,除非用西医的一些检查,因为婴儿年纪小,脉像与成人不一样,而且不会说话,身体不舒服的话只会哭,这就给诊断带来了一定
的难度。
所以在古代的中医,儿科又称为哑称,诊断者需要有一定的行医经验才行,白言博行医几十年了,他自认为自己的经验比林煜足。“不怎么吃奶,吃了就吐,晚上睡觉也是紧紧的抓着我,而且时不时的就被惊醒了。”少妇一脸忧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