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骂我的人,最后都进骨灰盒里了。”林煜冷冷的盯着杨平道:“等会儿,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张飞喝的一声,他一步向前踏出,右手一抽,他从他的身上抽出了一把军刺,迅速的向林煜袭了过来,他的动作极其的迅猛,就像是一只敏捷的云豹一般。
嗖……军刺带着破空之声向林煜袭来,而张飞看起来是长年玩刀的人,就在他刺出军刺的这一瞬间,这把黑气沉沉的军刺在他手中翻了数个花样。
林煜轻轻的一握,右手从他的军刺中交错而过,手腕一翻,轻轻的捉住了张飞的手腕。张飞微微的一惊,他向后一挣,带着林煜的身形飞起,然后迈出了三四步,但林煜的身形如形随影一般的跟着他后退,双手依然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没有一点要松手的
意思。
张飞一声大喝,右手一松,手中的军刺骤然下落,就在军刺没有落到地上之前,他右足一勾,踢中了军刺,这把军刺骤然上升,重新回到了他的左手中。
他右手向前猛刺,对准林煜的心脏狠狠的剜了过去。
林煜身形一闪,双手交错,瞬间把他的左手给捉住。
一出手,张飞的双手就被林煜给紧紧的制住,他一张黑脸憋的有些通红,他大喝一声,双臂猛的一挣,硬生生的让自己的双手从林煜的控制中挣脱。
咔嚓……他的右手骨关节发出一声声响,很显然,他的左手被林煜给弄断了。
林煜有些讶然,他的手并不是自己刻意去折断的,而是这家伙为了强持挣脱自己的控制而弄断的,这该是多么大的毅力啊。
虽然右手的手腕折断,但是张飞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他左手迅速的在自己腰间一探,一把匕首从腰间摸了出来,匕首挽出一个漂亮的刀花,向着林煜的面门上斩去。
林煜右手迅速的击出,收回。他的动作很快,就好像是站在当场一动也没有动过一样。
但是张飞感觉到手臂一阵麻木,他手中的匕首脱落到了地上,一时间手腕酸麻,一点力道也用不上了。
一手骨折,一手酸麻,他这一战也以失败告终。
“你败了,退下去吧。”林煜淡淡的说。
“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两个字。”张飞笑了笑,“除非你从我身上跨过去,否则我是不会让路的。”
“你的套路跟我见过的某个人有些像啊。”林煜想了想,他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徽章,“你认识这个吗?”
“这是……蓝鹰的徽章。”张飞吃了一惊,他看着林煜手中的徽章,一时间有些出神。“是的,这就是蓝鹰的徽章。”林煜一点头道:“我相信,你也曾经是蓝鹰的成员,而这个徽章,代表的是蓝鹰至高无上的像征,只要一日身为蓝鹰的成员,哪怕以后不在蓝
鹰了,见到这徽章,也等于说是见到至高无上的命令。”
“你怎么会有这个……”张飞的双眼有些通红,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林煜手中的徽章:“这徽章,只有五枚的。”
“很不巧,前不久,我得到了一枚。”林煜笑了笑道:“你是条汉子,但是今天有些事情我必须处理,所以我现在命令你,退下。”
张飞一言不发的退到了一边,他曾经是军人,尽管早已经过了那段激情的岁月,但是有些东西却像是年轮一样的刻在了自己的生命里,那就是一名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
更何况,林煜手中的徽章,代表的是蓝鹰至高无上的命令,所以他不得不退到一边。
“张飞,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退下去?”杨平怒了,他尖叫道:“你是我们杨家的保镖,你是我们杨家人好不好?我们花钱养着你,难道就是养着一个废物吗?”
“所有人,退下。”张飞默然不语,他下了这个命令。
他身后的一群保镖面面相觑,杨平是队长,对他们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但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们的老板啊,他们该怎么办?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张飞淡淡的说。
所有的保镖都沉默了,他们一个个的向后退了下去,然后静观场中的事态发展。
尽管张飞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队长,但他领的人,却是实行的准军事化管理,而这些普通的保镖在他的熏陶下,也有军人的血性,他们只会服从自己上司的命令。“你们……你们这群白眼狼,我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的,你们这群混蛋。”杨平尖叫了起来,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保镖现在一下个全都退下去,他的话根本不起一点作用了
。
“呵呵,这就是你叫人拿钱去了?”林煜笑了,他走到了杨平的跟前歪着脑袋看着这家伙他,他在寻思着,等会儿该怎么样才能揍的这家伙欲仙欲死。
“你想怎么样。”杨平尖叫道。
“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揍你一顿。”林煜笑了笑道:“我们的车被你毁了,而你不但不赔偿,还找人回来找我们麻烦,如果不揍你一顿,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别,我给钱,我现在给钱,我赔偿你们的损失这样行了吧。”杨平惊恐的看着林煜,这家伙刚才的手段,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呢。
“晚了,我现在不想要钱了。”林煜笑了,他一把抓住了杨平的衣领,扑通一声丢到了一边的沟里去……
这个地方的沟里面的水并不深,这是平时种植中药时天旱时浇灌后剩下的残水。
这一丢进去,连水带泥的爬出来,那情景可想而知。
“你这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是明珠制药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刚刚爬出来,杨平便哀嚎了起来。
砰……林煜在次把他踹到了水沟里面,这家伙又一次在泥水里面游泳了起来。林煜也不揍他,就这样反复了几次以后,然后这家伙自己不敢废话了,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幅受委屈被欺负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