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那二百五的智商,也敢有这样的野心?”这让林煜目瞪口呆,他清楚秋强的能力,这等于说是低智商的人群,可是他居然有这样的野心,这也是让林煜感觉到无奈
的地方。
人啊,自己笨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他自己笨,但是他还没有一点自知之名,毫无疑问,秋强就是这样的人,他有野心,但是他却没有与他野心相匹配的实力。
可悲的是,他还偏偏认为他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这让林煜感觉到无奈。
“没办法,越是丑的人,越自我感觉良好。”梁雪无奈的说:“你这位三舅,呵呵,人丑就算了,偏偏他还不认为自己丑。”“随他去吧。”林煜无奈的摇摇头道:“林家也好,秋家也好,现在嫡系旁系都看我不顺眼,他们不折腾一下,肯定不甘心,既然那样的话,那就由着他们折腾吧,我倒要看
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新花样来。”
“好,那你做好准备吧,明天就是这个月的十五了,每月十五,家族大团圆。”梁雪咯咯笑道:“到那时候,那群家伙们肯定会给你上眼药,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行,我知道,我会做好心理准备的。”林煜微微一笑道。
杏林堂。
苏子叶在闲下来的时候,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切药,因为只有切药才能让她的心暂时平静下来,而在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林煜。
回忆起江南的点点滴滴,有哭有笑,有喜有痛,苏子叶的唇边不由得弯起一抹弧度,她在笑,因为在她心中的那个人仿佛就在她眼前。
笑着笑着,她突然有些悲伤了起了,她和林煜之间,似乎很近,但似乎又隔着千山万水,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纸,但是这一层纸,却好像是一座山一般。沐漓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苏子叶,现在是黄昏,药店里面的人不多,每当这个时候苏子叶就会切药,她一边切一边出神,她在走神,但是她一边走神,一边还能把药切的
分毫不差,药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而往往她出神的时候,会露出一丝笑意来,这丝笑意让沐漓更是感觉到莫名其妙,她一边给药分着类,一边在思索苏子叶到底在想什么。
“子叶,我先回去了,今天孙子生日,我回去给他过生日。”
正当苏子叶出神的时候,店里的一位老中医站起来道。
“啊,好好,李老,你先回吧。”苏子叶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李老笑呵呵的说,他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离开了当场。
本来这个点,药店里不会有什么人的,苏子叶把切好的药分类,然后又清点了一下当天的账目,账目什么都对,她收起账本,打算打烊了。就在这个时候,药店里人影一闪,一条人影坐在了诊堂的桌子前,这是一个面容十分狰狞的大汉,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这道刀疤从左额贯穿整张左脸,看起来十分的
可怖。
他坐在诊桌前面,一言不发,苏子叶吓了一跳,等她看清楚来人之后,她的心才稍微定了下来,她定了定神,走到了男人的跟前道:“先生,请问是看病的吗?”
“你这里是诊堂吗?”男人向苏子叶问道。
“是的。”苏子叶一愣,她感觉这个男人问的话有些奇怪,她这里的门诊外写着清清楚楚的杏林堂三个大字,这里不是中医诊堂是什么?“既然是诊堂,那来这里人只会是看病的。”大汉咧嘴笑了,他的脸本来就狰狞可怖,这一笑起来,又露出来了森森的牙齿,这幅尊容看起来更是给人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
“不知道您哪里不舒服?”苏子叶坐到诊桌前,她伸出了手。
“这里,心,心里不舒服。”大汉指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可用的良药?”
“是心病,还是心疾?”苏子叶微微的一怔,她收回了手,她觉得这大汉不是来看病的。
“心病又如何?心疾又如何?”大汉问。
“心病是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我治不了,如果是心疾,我可以治。”苏子叶道。“心病也是病,为什么治不了?既然你治不了,你开这诊堂又有何用?”大汉咧嘴笑了,他指着室内挂着的杏林堂三个大字,淡淡的说:“如果你治不了,那这杏林堂这三个
字,就徒有虚名。”
“医生不是神仙。”苏子叶摇摇头道:“也不能保证什么病都能治,所以你的病,我治不见,也没有见过,你另请高明吧。”
苏子叶说着站起来就要离开,对于这个男子,她心中有些警觉,因为她觉得这个男子并不是正常人,但是她刚站起来,那个男人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干什么?放手。”苏子叶的眉头一皱,她本能的要挣扎,但是在这个男子拉住她手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手腕处的穴位一麻,然后她一个立足不稳,扑通一声坐倒在椅子
上,她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咯咯咯,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娇柔婉转,难以想像,这个声音是从一个面目狰狞的汉子口中传出来的,这让她又惊又怒。
室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女人,她们分站屋子的周围,担任着警戒的任务,这些女人表情阴冷,目光凌大,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招惹的主。“子叶小姐,久仰大名了,我想我们这一次得认真的聊聊才行。”大汉握着苏子叶的手,苏子叶这才发现她的手细嫩洁白,这根本不是一个男人的手,这活脱就是一双女人
的手。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苏子叶冷冷的说,她想挣扎,但是现在她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苏小姐,你还是别挣扎了,你也是学医的,你也清楚奇经六穴被控制住之后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你挣扎也没有用。”大汉咯咯笑道,她一笑起来就有些花枝招展的,与他的形像格格不入,与其说他是一个汉子,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