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能想到的事情,林煜也一定能想得到的。”吴梦双一呆,她之前确实是忽略了这个问题,这天底下聪明的人多之又多,他们能想到的事情,林煜肯定也能想
到,这是无须质疑的。
“做人,要实实诚诚的,否则的话,我们与那阴损卑鄙的宁家,还有什么区别?”阎君笑了笑道:“我是老了,但是我的心却从来没有变过。”“之前宁家在我们地冥夺走的一切,我立志一定要夺回来,而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没有忘记当年我们受过我少苦。”阎君淡淡的说:“只是,地冥中有些人这些年过的是太安
逸了,他们已经适应了安逸的生活。”
“那又怎么样?”吴梦双抬起头道:“父亲,地冥是您的,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些人终究不过是你的臣子罢了,你要战,我不相信他们还敢拦着不成。”
“他们当然不敢拦着。”阎君微微的一笑道:“我现在感叹的是,人心分离,现在的地冥,已经不是昔日的地冥了。”
“只要有您在一天,现在的地冥,还是昔日的地冥。”吴梦双定定的说。
“你真的对我这么有信心?”阎君笑了笑,他感叹道:“岁月不饶人啊,老了,终究还是老了。”
看着容颜并没有多大变化,但事实上内心已经苍凉的父亲,吴梦双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突然有些后悔当年自己的任性。
“你在宁家,也有些年头了吧。”地冥说:“关于宁家,你了解的有多少。”
“我不愿意在提起宁家。”吴梦双叹了一口气道:“父亲,如果你们反攻宁家,我会支持,但是我不会透露在宁家的任何事情。”“行,我理解。”阎君微微的点点头道:“这些年,你在那里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宁长海已经不在了,所以以后,你是我阎君的女儿,而并非是任何人的妻子,懂吗?
”“我懂。”吴梦双努力的点点头,她的双眼中有泪光在打转,父亲终究还是那个父亲,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没有改变,他始终是那个不屑于权谋的阎君,这一点,从未变
过。金陵的宁家,注意是风雨飘摇,宁家老四带着两个弟弟闯关,试图唤醒在闭关的父亲,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宁金城早在闭关的时候便在那里布置下了血衣傀,而他的三个
儿子,被无情的血衣卫斩杀。
宁金城的血衣傀本来是保护宁家的人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的谨慎小心,这才导致了这个悲剧的发生。然后宁家的修练圣地,还被人屠戮一空,现在金陵的内江湖,大凡是亲近宁家的,几乎是人人自危,因为宁家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危机,他们必须得提起一百分的小心
才行。
现在宁家已经聚焦了数个内江湖的人物,这些人平时都是依附在宁家的一些小门派,说白了就是宁家的走狗。
本来之前背靠着宁家,这些小门派都是过着作威作福的生活,但是现在有人专门针对宁家,这些平时得罪了不少人的小门派的人就开始怂了。他们真的怕了,想想也是,那些人连宁家都不怕,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门派的人?所以现在那些平时依附在宁家的人,现在都慌了,他们清楚这些年来得罪了多少人,他
们也清楚这一次如果有人专门针对宁家的话,他们的家族也一定会受到牵连的。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算是他们害怕也不得,也必须硬着头皮冲,所以他们现在匆匆忙忙的赶到宁家来,想在宁家这里寻求点安慰,殊不知,现在的宁家也是泥
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宁七少,我们几个的来意,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吧。”一个老者说:“现在宁家出事,我们这些小家族也是惶惶不安,不知道宁七少有什么对策没有。”
这老者的话,其实是室内所有人都想问的话,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把目光放到了宁伊剑的身上,他们希望宁伊剑能给他们一个答复。
毕竟这件事情不是小事情,宁家七子,去了六位,这已经是轰动内江湖的大事了,在加上宁家修练圣地都被人一窝端了,现在已经是闹的整个内江湖的人都有些不安了。
他们现在惶惶不可终日,只希望宁家能想出来什么计策来,这计策能护他们周全,毕竟他们平时都是宁家的爪牙,现在出事了,宁家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他们才行。
宁伊剑大刺刺的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对于这些人,他并不是太感冒,回为他从来不觉得这些家伙们算人,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宁家的狗罢了。
平时的时候他们仗着宁家的势耀武扬威,现在出事了,这些家伙们一个个跑到他这里来求饶,这让宁伊剑十分不爽。
“宁七少,你倒是说说话啊,我们这些人跟了宁家挺久了,为宁家也做了挺多事情,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宁家不能不顾我们啊。”
眼看宁伊剑不说话,这些人急了,又有一位中年人站出来说。
“请问,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宁伊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慢条斯理的说。“这……我们家倒是没出什么事情,只是宁家,宁家七位大少,现在尽数陨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中年人语塞,的确,他们家里是没有出现什么事情,但是宁家出事了
啊。
他们这些人都是跟着宁家混了,如果有人针对宁家,肯定也会针对他们的,所以这才是这些家伙们着急的找宁伊剑的原因,他们是怕自己被人惦记上了。
“出事的是宁家,跟你们没有关系。”宁伊剑淡淡的说:“就算是有人真的针对你们,请你们放心,我们宁家,肯定不会坐视洹的。”“但是现在你们家里好好的,你们就跑过来要死要活的,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宁伊剑轻蔑的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说真的,在场所有的人年龄都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