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那些碌碌无为的女人不一样,我唐佳,注定是要做大事的,我要成为第二个秋若盈。”唐佳叫道:“你如果真的喜欢我,真的是为了我着想,那就按照我所说的话去做
,明白了没有?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去找别人做,结果都是一样的。”吴飞不说话了,生平第一次,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陌生,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曾了解过她,她原来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牺牲自己的一切。
是啊,她与那些碌碌无为的女人不一样,普通的女人,追求的无非是精神和物质上的满足,豪车,豪宅,名牌包包,珠宝首饰。
如果唐佳是一个普通女人,这些东西,他都能给予她,但可惜的是,她不是,她是唐佳,她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女人,她有野心,自己的那些东西,满足不了她。
“好,我答应你。”终于,吴飞点头了,他终究还是走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唐佳的要求对他来说就是一切,她要求什么,自己就要答应她什么。
“那好,只要你答应了我就好,那我们好好的计划一下吧。”唐佳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她柔声道:“吴飞,我这不是在逼你,真的,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我知道。”吴飞点点头。
“你知道就好,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这样对我们两个都是有利的,只要事情结束了以后,我们就在一起,真的,我不骗你,你……其实是一个好人。”唐佳说。
吴飞在次陷入了沉默,他看着唐佳,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但是他这样的表情也是一闪而逝,片刻以后,他淡淡的说:“你给我创造机会,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做。”
“好。”唐佳十分满意吴飞的表现,她点点头道:“我们现在先回去,计划一番,其实对付他,不用太大动旗鼓,你只需要,拔了他的氧气管就好了……”
两人边说边走,夜色将两人的身形给笼罩在其中。
医院,唐城为自己的父亲擦着身子,虽然只有几天,但是唐四方的身体萎缩的厉害,林煜刚刚已经为他针灸过一次了,他现在正在为金直酒精消毒。
“林煜,你说,我爸真的能醒过来吗?”唐城问道。
“能醒过来的。”林煜微微一笑道:“你要相信我的医术,毕竟我医仙的名号,可不是让人白叫的。”
“那就好。”唐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父亲,有些担心的说:“但是父亲的情况没有一点缓和的迹像啊。”“你爸现在毒入五脏,现在我已经在逐步的清理留在他五脏中的毒,这需要一个过程,而且他现在是沉度昏迷,这种情况虽然与植物人有些区别,但本质上还是有相似之处
的。”
“所以他醒过来,是需要一个契机,他醒的时候,是突然醒过来的,所以这方面,你不用太担心,我不会看错的。”林煜说。
“谢谢你了师父,没有你,我爸也好,唐氏也好,现在都落入别人手里了。”唐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以前,我从来不知道人心居然这么可怕。”“你以后会知道的,以后,你执掌唐氏,你会愚忠室更多的人,更多奇葩的事情你都会遇到,你记着,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你更要记着,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仁慈。”林
煜说。
“我知道。”唐城微微的点点头。
“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是有些消化不了,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吧。”林煜微微一笑道:“你慢慢的就会适应你所遇到的一切了。”
“好。”唐城点头。
“陪陪你爸爸吧。”林煜说:“他现在或许能听到你说的话,你多陪他说说话,对他还是有好处的。”
“好的,我陪他说会儿话,师父,我送你出去。”唐城站起来。
“不用了。”林煜顿了顿道:“我不会走太远,你,演好这场戏。”
“明白。”唐城点点头,林煜这句话压低了声音,他明白林煜的意思,因为之前林煜说过,父亲要醒过来了,他清楚,有些人,是不愿意看到父亲醒过来的。
林煜收拾好东西便走了出去,唐城留下来陪父亲一会儿,他继续为父亲擦拭身子。
唐城的母亲过世的比较早,从他记事开始,他就是和家里的保姆一起生活的,父亲一直要忙着公司的事情,很少陪他姐弟两人,以至于他从小就对父亲有些埋怨。
渐渐的长大了,唐城才明白了过来,不是父亲不想陪自己,而是他需要去努力,为自己打拼更多的东西,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唐城叹了一口气。
在他的意识里,父亲永远都是三十多岁的形像,但殊不知,岁月催人老,父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老去,只是以前他没有发现罢了。
“爸,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唐城喃喃的说:“公司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该走的都走了,该抓的都抓了。”
“我不知道你在位的时候,是怎么处理这么一大堆烂摊子的,我接管了公司以后,真的是心力交瘁,还好有师父在,否则的话,公司现在已经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你从小就对我寄予厚望,而我,每一次都让你失望,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铺路,我以前不明白你的苦心。”唐城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让
你失望了。”“你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未来,我是要执掌唐氏的人,让我去多学一点管理经验,多学一点知识,但当时的我,从来没有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唐城自嘲的笑了笑道:“
我甚至以为,我出生在豪门,我就算是不努力,一辈子也会衣食无忧。”“我为什么要去学习管理公司?我为什么不趁着大好时光,做些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唐城说:“以前的我,真的太小,太天真了,我不知道什么叫危机,我也不知道什么叫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