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这里。”易茗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整件事情,都显得很诡异,我有理由相信,这是因为我们中间出了叛徒,而且这个判徒,极有可能就是我们易家的人
。”“这些事情只能以后慢慢去查了,现在过了二多年了,即使是那些人有防备,应该也会松懈了一些了,我们趁着他们松懈的时候进去,解了大阵,救你的族人出来就是了。
”
“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易茗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怕的就是,如果我们去,现在等着我们的是一个圈套,一个等着我们一头扎进去的圈套。”
“是圈套又能怎么样?”林煜笑了笑道:“家人不能不救,险不能不冒,你放心吧,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会陪你走一趟的。”
“林煜……”易茗雪叹了一口气道“我很自私,我不该让你去冒这个险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些话了。”林煜握了握她的手道:“有些事情,本来就该我去做的,如果你拦着不让我去,等哪天真相大白了,我还是会过意不去的。”
“其实你不用去冒这个险的。”易茗雪顿了顿又道:“你已经拥有了皇世无极经,现在的力量,可以说是媲美天道的存在了。”
“如果在过些时间,你的成就绝对非同一般,可是这一次,如果你跟着我去冒这个险了,那你不有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不管结果如何,都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吧。”林煜微微一笑道:“况且,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
“你当然不是。”易茗雪微微一笑道:“而且我觉得,我们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
“能成功最好。”林煜笑了笑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让我们一起面对吧。”
说完了这句话,林煜的神色微微的一凛,他突然一个刹车,汽车稳稳的停在了公路的一边,他熄火,打开了车门。
“怎么了?”易茗雪微微的一惊。
“似乎是有人跟着。”林煜走下了汽车,直视着前方。
只见人影一闪,一名女孩出现在林煜的跟前,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沐漓,她现在不敢和林煜的目光接触,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沉默了片刻,林煜抬头问道。
“我不放心你,所以就跟来看看。”沐漓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道:“我知道你这一次去的地方是十分危险的,我想让你带着我,但是我怕你不同意。”“所以,你就偷偷的跟过来了?”林煜简直哭笑不得,沐漓的神力已经开始在次觉醒,她的实力比起以前更强,要不是自己拥有了皇世无极经以后灵觉敏锐,异于常人,这
一次还真的发现不了她。
“不然呢,我没有其他的好办法。”沐漓看了一眼走下来的易茗雪道:“茶仙姐姐,你们就带着我去吧。”
“沐漓……”易茗雪也是十分无奈,她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我们这一次是要去哪里吗?你又知道我们这一次去那里有多危险吗?”
“我当然知道危险。”沐漓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我才想跟着你们一起去的,我求你们,带着我吧别赶我回去。”
“在说了,你们已经距离沪城一千多公里了,现在让我一个人回去,也挺危险的,你们就带着我吧。”沐漓带着撒娇的语气说。
“你这……是跟谁学的?”林煜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他觉得沐漓现在越来越现代化了。
“你带着我,我就告诉你跟谁学的。”沐漓微微一笑。
“林煜……”易茗雪叹了一口气道:“让她跟着吧,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解决了。”
“这跟她有关系吗?”林煜微微的一愣,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妙了起来。
“我不知道。”易茗雪微微的摇摇头道:“但是我凭感觉,这一次,应该带着她,如果我们带着她或许能解开好怕身世之谜。”
“她的身世…”林烛有些震惊,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沐漓的身世了。
她是仙胎,是那种天生便拥有神力的存在,她的父亲,至少是仙道中人,他一直不知道沐漓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流落在这个世界上。但这一次易茗雪却说能解开她的身世之谜,这让林煜有些吃惊,因为他也知道,沐漓的身世是十分特殊的,他有种直觉,迟早有一天,沐漓会离他而去,虽然林煜有些不
舍,但是他清楚,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
“林煜哥哥。”沐漓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林煜说:“你就带着我吧,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弄清楚我的身世,是怕我受到伤害。”
“但是我就是我,有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早知道,晚知道,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好吧,上车吧。”林煜思索片刻,他这才微微的点点头,沐漓说的没错,迟早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既然这一次遇到了,那便是机缘,也罢,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弄清楚
的。
上了车,林煜开着这辆越野车,继续一路向北开去。
一行天的位置,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位置,这个地方是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其实严格来说,就是一处洞天福地,一般人到不了,就算是到了,也闯不进去。
“能说说你们的一行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吗?”林煜开着车问道。
“那是一个十足的世外桃源。”易茗雪陷入了回忆中,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姐姐,家族里的长老,这些人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是回忆了。“我们躲在那个地方,本来是想不问世事,以求天道因果,不会落在我们的头上,因为我们易氏一族,代代谋士,搅动天下格局,几乎是每次朝代变换,都有易氏的身影。
”“为了证明自己,有些时候族人甚至不惜逆天改命,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们的业报越来越重,重到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去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