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面上都是带着笑意,这句话实在是有些让人发笑,张文清不被照顾已经不错了。
不过,罗媛终究还是没能说服张文清,似乎是被说服了。
宋慎这时候便提醒道:“我明天就要走了,签证时早就办好的,你的签证要自己办。”
张文清一下子愣住了,随即便是着急起来,站起身来跑出去打电话了。
……
第二日,罗媛帮着宋慎收拾行李,面带忧郁,宋慎从身后拥了拥罗媛,把她抱在怀里,“不用几天就会回来的,你放心,我是不会被巴黎的美色所迷惑的!”
罗媛本是伤离别,听到宋慎这话便是一愣,随即脱口道:“你长得又不帅气,我从来都是极为放心的。”
宋慎愣了愣,有些受伤,“这话也太直接了吧,虽说不是太帅,怎么说都是一般的帅吧!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差劲?”
“就是不够帅!”罗媛转过身来,锤了锤宋慎的胸脯,用力倒是不大。
张文清终究火速地把手续给办好了,这样的速度着实令宋慎感到惊叹,不过,想到张文清的背景,宋慎便释然起来。
两人乘了飞机,在期望的眼神中离开建邺,中间转道,带了一位翻译和两位员工,一行人再次,最终在晚上八点钟到达了巴黎。
巴黎是浪漫之都,夜晚的巴黎飘散着的也是浪漫的气息,早已安排好的迎接的车子带着一行人穿过繁华的街道,路过塞纳河畔,远远地见到埃菲尔铁塔矗立在远方,一对对的情侣便在这微微熏醉的秋风中徘徊。
张文清趴着头朝着窗外看过,尽管早已不是头一次来巴黎,但是她仍是能够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热切气息,转头朝着宋慎问道:“咱们待会儿出去散步?”
宋慎坐在后座,老神在在的样子,实则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听到张文清这样问,便是摇头,“今晚休息休息,你明天留在这边逛街吧!”
张文清一愣,随即气恼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叫我来的!来到这边,还这样敷衍我!”
宋慎抬头,“没有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我是真得累了,你可以出去转一转。”
“还说不是敷衍?”张文清着恼道。
宋慎颇有些无语,“不要闹了,今天早点休息,你明天想要去哪就去哪里好了!”
“那我还是跟着你去谈生意好了!”张文清没有了太多的兴致。
宋慎“嗯”了一声,便没有多说。
入住了酒店,宋慎着实是有些疲惫的,但是想到明天要见到的那位,宋慎难免有些焦虑,这也是他没有心思去和张文清闲聊的缘故。
宋慎手上老早就拿到了资料,对方来历不简单,所以公司里普通员工很难去说服对方把古董拿出来出售,唯有宋慎亲自出马才会有些希望,当然,这次的希望显然要渺茫一些。
伯希和,可能很多人都不清楚,但是若是和王道士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很多人就会想到郭煌莫高窟。
伯希和是法国东方学家。中学毕业后进入法国**科学学院、东方语言学院等处学习,并获得了文学学士学位、**学院文凭、东方语言学院的汉语文凭。随后追随沙畹、列维等当时世界最著名的东方学大师学习中国学与亚洲文化。
1899年秋,刚服完兵役的伯希和被指定为印度支那古迹调查会的公费寄宿生。到达越南河内不久,他又于1900年2月被学院派到北京搜罗中国古书。当时中国正逢义和团运动,北京城一片混乱,他以各种方式搜罗了大批汉、藏、蒙文经典以及绘画等文物,还有一批景泰蓝、青铜器和雕刻品。(http://.)。
19世纪下半叶,西方列强又掀起了一股中亚探险考古热潮,斯文·赫定、克莱门兹、斯坦因等人已展开了考察发掘,先后取得了惊人发现。法国于1904年也决定组建中亚考察队。伯希和成了考察队队长理想人选。伯希和于1906年6月15日从巴黎出发,踏上考古之路,并于1906年9月到达喀什,对新疆和库车以及甘肃敦煌石窟等进行了盗掘考察。
1908年2月伯希和再次抵达敦煌,探访千佛洞,并拍摄了大量文物照片。随后他想方设法找到王道士。一番交谈后,伯希和使用金钱**的办法终于达到目的。3月伯希和进入藏经洞,挑选他满意的洞藏品。藏经洞中当时大概有1。5万至2万卷写本,他夜以继日地挑选,花了整整3个星期。他的挑选标准是要标有年代的、要普通大藏经之外的各种文献和要汉文之外的各种民族文字材料。
伯希和挑选完毕,在极其秘密的情况下跟王道士谈判,结果其仅以500两银子的代价,便将藏经洞写本的菁华囊括而去。它们的数量虽然没有斯坦因攫取的多,但质量最高,说不清有多少件是无价之宝。1908年12月,这批文物从海路运离中国。
而宋慎明日所拜访的那一家,正是伯希和的后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创世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