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江说:“我欺负不了陆羡青,还不能欺负他小孩了?”
副导演无语道:“你也够记仇的。”
秦思筝在片场绕了一圈,挑拣了个合适的位置,看他们拍了一下午的戏。
四点多的时候陆羡青醒了,穿上了衬衫,搭着西装出来找他,远远走过来,一瞬间像是回到了还在拍戏的时候。
丁沉海缓缓踏步,漫不经心向上抬起头,在二楼的初敬与他四目相对。
那时候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暧昧的窗户纸,谁都不敢去戳,偏偏又要拍那样亲密的戏,每每都让秦思筝心慌。
“厌厌。”陆羡青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伸出左手朝他一勾。
秦思筝从台子上跳下来跑到他面前,“您起来了。”
“嗯,回去了。”
安宁自知犯了错也不敢造次,安静的和平时判若两人,收拾好东西就走了,轻轻带上门。
故地重游,心境却完全不一样。
秦思筝莫名有些紧张的看着窗边的那个按摩椅,他当时还想过自己的按摩技术很好,要是他累了自己可以帮他按。
他还想过自己在这儿帮他做饭,想过在洗漱的时候被他亲,洗澡的时候……
秦思筝不敢再多想,强迫自己收住思绪。
“四哥我……”一回头就被人按在了门上,紧接着便是携风裹雨的猛烈亲吻,迅速抽走了所有的空气。
秦思筝这才发现中午在休息室里那个到底有多克制。
陆羡青在这种事情上偏爱淋漓尽致四个字,秦思筝软着腰想去攀他的脖子,却在碰到他的一瞬间冷静下来。
“四哥,你手有伤!”
“是啊。”
陆羡青说完这一句意味不明的“是啊”唇却完全没有松开,秦思筝艰难的仰起头,感觉他在喉结上咬了一口,然后反复描绘。
秦思筝最怕这个,挣扎着要躲,却被他死死掐着动弹不得。
陆羡青声线凉薄,“秦老师昨天晚上不是玩的很欢吗?翅膀硬了,连我也敢耍了?”
秦思筝还以为他忘了,没想到憋着一下午,在这儿等他呢。
昨晚作的死,今天就送上门了,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
“那个……四哥,我觉得你手受伤了,我们可以稍微……缓刑一下?”
秦思筝跟他打商量,还主动送上一个吻兑换,“哥哥,别欺负我。”
陆羡青捏住他的下巴,“你不叫这句哥哥,可能我还没那么想欺负,现在……”
秦思筝偷鸡不成蚀把米,尽力劝他把这件事往后压压:“你手受伤了,先把账记着,好了再罚?现在也做不了对不对?”
陆羡青说:“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