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陆羡青像上一世一样,形销骨立含恨而亡。
何幸找到地下室,连这里为什么有个这么大的铁笼都顾不上震惊了,心力交瘁的瘫坐在笼外直哭,“四哥,你打我骂我,你把我杀了都行,到底秦思筝是谁啊!”
“我打听遍了,这个圈子里就没人听过这个名字。”
“沈青说你不可能接受心理干预所以先走了,我跟了你快十年,半条命都押你这儿了,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陆羡青仍旧不理她,何幸哭够了,起身出去处理事务。
他今天跑了许多地方,难保不会有一两个爱搞事的,得让工作室做好准备,再加上他这是第一次正经参加综艺,但现在这个状态是不可能去了。
“明总,四哥最近状态不太好,综艺能不能想办法解约,对外说他身体原因?”
明斐吊儿郎当的笑,“又不行了?”
何幸没心情跟他打趣,也懒得解释是不是“不行”这个问题,“要么解约,要么把播出时间延后,您选一个吧。”
明斐“啧”了声,“陆羡青就是把你们惯坏了,行吧,往后延,等他状态好了再说,你告诉他解约是不可能解约的,除非他拿着卖身契来找我,否则免谈。”
“在嗦啥呀!”
明斐抓着时见疏往怀里拽,手机往他耳朵一凑,还没听清就拿走了。
“喂!”
明斐躲着他的动作,按住一只手侧着头跟何幸说,“我改天带上牛鞭鹿茸去看他,让他准备好接客。”
何幸把电话挂了,明斐扔了手机在一边,掐了时见疏的腰一把,“干什么?商业机密你也想听?想偷我公司呢?”
时见疏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哟,会说稀罕了,肯定是稀罕我,来说一遍我看看标不标准。”
“不要,你自己说去。”
明斐扯住他头发轻轻往回拉,靠在他颈窝说,“嗯,我稀罕你。”
时见疏电打了似的弹开,头发被扯的生疼,捂着头皮直吸气,“你干嘛啊!债抓我头发跟里没完!”
明斐:“……”
秦思筝不知道尝试了多久,这里就像是一个被透明罩子盖住的空间,怎么努力都不会有半点作用。
陆羡青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几乎没有吃过饭,在何幸的恳求下勉强喝一点水,可那完全不够。
他的嘴唇干裂,眼神都浑浊起来,合起来的双掌都肉眼可见的发抖。
他就快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