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秦思筝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索性就抿唇不说话了,一副犯了错的样子,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
江溪问:“我们走吗?”
徐钊也不敢擅自决定,忙问:“四哥,现在走吗?”
陆羡青“嗯”了声,看得出情绪不太好,秦思筝能理解他的生气,任何人被说远离了生命才美好都要不高兴。
他在手机上打字发给徐钊,“有糖吗?”
徐钊奇怪他就在车上,打什么字?转身递给他一小包糖,他怕路上开车犯困带着的。
秦思筝拿了一颗,咬咬嘴唇看向陆羡青,飞快地伸手又缩回来。
陆羡青看着手背上一颗红色的水果糖,侧头看向那朵向日葵,只是此刻有些蔫儿,可怜巴巴地像极了“厌厌”。
“是草莓味的,很甜,您尝尝。”
陆羡青打开放进嘴里,清甜果味在嘴里化开,看着他紧张兮兮的表情,说:“不够甜。”
如果是他亲手喂过来,应该会甜一些。
秦思筝手机震动,他低头看,瞳孔瞬间一缩。
他反射性将手机反过来放,动作大的徐钊都看过来,“怎么了?”
“没、没事。”
那个人又发了短信过来。
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露骨,还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就好像是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像一个背后灵。
——你的手好软,摸我的时候我几乎硬起来,可是这里好多人,不然我一定进入你,撕碎你。
——你吃糖的时候好乖,舌头卷着它裹吸,下次换成冰激凌好吗?用舌头慢慢舔,融化下来的奶油沾满下巴,弄得脏兮兮的等我舐去。
——我好想圈养你,你像个被弄脏的小狗在我的笼子里,等着我疼你,只认我做主人。
秦思筝呼吸都乱了,双拳上的青筋毕现。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委屈,明明好好打着比赛,却突然穿到了一本坑掉的破书里,成为了这个神经病。
他很想孤儿院,想那些阿姨和弟弟妹妹们,这个破烂世界他不想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