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秦思筝正襟危坐,搞得比拳击手还要紧张的样子,游司转头去看台子中央,裁判站在台上的圆圈中,举手侧头看向计时员。
拳赛正式开始,台上一个东方人仇徵还有一个肤色黝黑的外国人ans,游司看的一直吸气:“嘶,感觉好痛,哦草,打眉骨上了吧?
这会不会裂开啊?
我觉得我要裂开了……”
他一直逼逼,秦思筝无奈给他讲解:“其实不是的,虽然ans进攻性很强,看似处于上风,但是仇徵不弱的,而且他很耐打,耐打在这个台上很重要。”
游司俨然不信:“你这个门外汉还给我讲解呢?
这还不弱,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了,你看那一脸血,艹不行我有点晕血。”
秦思筝看着台上的仇徵,仿佛不怕疼一般,他一直偏防守,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他一直在找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他眼里有杀气,我信他会赢。”
秦思筝说,眸光几乎黏在了那个台上,与他们融为一体,仿佛自己就是仇徵,就是那个戴着拳套,与对方殊死相搏的人。
游司不信,旁边的观众也不信,听见声音转头过来笑他:“小孩子就是年轻啊,哪有那么多绝地反击,我看这个仇徵输定了!
体力上就不如ans啊,外国人还是要强于东方人的。”
秦思筝笑了笑没反驳,仇徵眼底神色很笃定,他不会忙着攻击和反击,他的脚步很稳定,被打的时候防守很严密,送出的一击短促又迅捷,接近对手就是一个漂亮的反击。
打拳击,看的不仅仅是体力和技巧,更多的其实是心态,一旦心态崩了,体力再好也无法赢。
游司紧慢慢被现场的呐喊声影响,捏着拳头喊:“干他啊!哎呀怎么又退了,哎上……唉!好,漂亮!”
他其实看不太懂,但秦思筝说这个人赢他不自觉就相信,恨不得能冲上去帮他一起扯ans的头发。
“他开始进攻了。”
秦思筝声音激动,带着满满的笃定,语速稍快地说:“他的动作非常迅猛,对方体力消耗不少,而且他已经摸清了对手出拳的角度时机。”
“每一个点数对他来说都尤为珍贵,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时机,他的赢是谨慎和能力。”
少年一直在解说,不知道是谁给游司听还是单纯为了抒发内心的激动。
他太想上台了,秦思筝必须紧紧攥着手才能忍住呐喊嘶吼,他真的很怀念那种血泪交织的满足。
游司侧头看着面容紧绷额头沁汗的秦思筝,有一瞬间好像不认识他了,那种单纯阳光,充满着热血和真诚,仿佛脱胎换骨。
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忽然觉得他可能真的放开了,不再为了某个人而疯狂,单纯的做自己。
拳击赛不像篮球或其他运动那样冗长胶着,通常两分钟便会中场休息,游司一直盯着秦思筝,看到他脸上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