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想不想跟我解释一下?”
陆羡青看着他,奇怪道:“解释什么?”
“……我为什么跟你的猫同名。”
陆羡青仰了下头,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秦思筝就安安静静地等他说,结果等了几秒,他转过身说:“真巧,重名了。”
就这?
陆羡青走到厨房,若无其事的打开冰箱说:“我不会做饭,冰箱里估计也没什么东西,你看看如果缺什么我让安宁送过来。”
秦思筝默默在心里磨着牙不停做心里建设:不生气不生气,他今天生日,忍一忍,打人犯法。
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四哥!”
陆羡青回过头,无辜的看着他:“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让你吼聋了,什么都听不见,你跟我说什么了?”
秦思筝忍不住想打漏他的头,咬牙说:“你为什么给我起名叫厌厌,还跟你的猫一样!”
搞得、搞得好像自己是他的猫一样,到底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当成了猫,还是他抱着猫的时候当成了自己?
那一声声厌厌让他觉得浑身都不对了,仿佛自己就是一只猫。
陆羡青伸手掏了掏耳朵,一脸茫然地说:“嗯,我果然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秦思筝被这个行为气得说不出话,走过去打算“轻轻”给他一拳,结果男人一下子避过去,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上,两人都愣了。
“四、四哥。”距离突然拉近到只剩半寸,孤冷的香水味都传进了鼻尖,秦思筝耳朵倏地红了。
陆羡青低下头,看着他:“你和厌厌一样乖,不喜欢的话,我不这么叫你了,对不起。”
他这么一道歉,秦思筝反倒说不出话来了,抵在舌尖的那句“我要是给你起名陆二狗你开心吗?”硬生生咽了下去。
“也没有……很生气,就是,一点点生气,你干嘛给我起名跟你的猫一样。”
陆羡青指尖还抵在他的额头上,顺势挪下来在他眨眼的时候蹭了下眼皮,低沉声音追问:“那我还能这么叫你吗?”
“厌厌。”
秦思筝被这个厌厌叫得心尖一麻,当时不知道含义的时候只觉得是小名,在外人面前叫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此刻知晓,总觉得多了一层含义。
他有些心热,说不出什么感觉,让他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