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姝抓着傅嵘砚的大手，笑着哄道，“好啦，我错了，下次有饭局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你和清晨到底干什么去了？”
傅嵘砚冷不丁地问了一句，高姝笑容僵在嘴角，她还没做好将高年年的事全盘托出的准备，条件反射的回避傅嵘砚的视线。
“我……就随便逛逛，去了超市。”
不等傅嵘砚开口，高姝就拉着他的手朝外走，“买了好多东西，等会儿你帮我拿一下。”
顾艺冉迎面找过来，见清晨不在，有些失望。
“他有事，提前走了。”
顾艺冉咬着下唇，心有不甘，又追上高姝。
“姐姐，我换微信了，能不能再加你一次？”
“加我？”
顾艺冉斩钉截铁地点了下头，高姝调出二维码，很快通过顾艺冉的好友申请。
退出微信之前，高姝又把清晨的微信推给了顾艺冉。
界面上还保留着高姝约清晨去医疗所的记录，见傅嵘砚要看，高姝急忙用手挡了一下。
顾艺冉还在与高姝说话，高姝心不在焉，傅嵘砚情绪明显变了。
“高姝姐姐，这周末你有时间吗？”
“有吧……怎么了？”
顾艺冉看了傅嵘砚一眼，小声嘟囔，“晚上说吧，傅哥哥一直在等，我先走啦，拜拜。”
周遭安静下来，高姝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傅嵘砚应了一声，抬脚朝外走去。
傅嵘砚帮高姝将后备箱的包裹搬到车里，一声不吭地上了车。
高姝落在后面，敲了敲清晨的车窗。
“我先走啦，今天麻烦你了。”
清晨淡然一笑，“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傅嵘砚的车打了下双闪，高姝朝清晨摆摆手，快步走过去拉开副驾的门，侧身上了车。
车内气氛压抑，高姝舔了下唇角，试探着问，“你生气啦？”
“没有。”
高姝心中发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嵘砚以为高姝失落，缓了下语气，沉声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不用事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