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怒目圆瞪,生生要迸发出火来,“你休想往本王头上扣罪名!这些事本王根本没有做过!”
江临反问:“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狡辩吗?”
“本王敢作敢当,这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就算是杀了本王,本王也不会认!”
说到这里,齐浩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晚宴上行刺皇帝的舞姬、那掉出来的惠王府令牌……
这一切,不就是一场早就设计好了的预谋吗?
“本王明白了,所谓的行刺,都是你安排的!”
江临的嘴角有些似有若无的轻蔑,“你错就错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齐浩抡起拳头,可他的双手双脚早已被铁链锁住,他只能无力的嘶吼。
“小人!你就是个小人!”
“什么正人君子、高风亮节,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实际上,你比谁都要阴险狡诈!”
“江临,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
江临全然不在意,“惠王,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咒骂,只是失败者最后的权力。”
在这一场博弈之中,虽然胜利者是谁,还不明确。
但失败者是谁,已经出来了。
齐浩已然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齐浩并没有陷入绝望,“你别得意太早!本王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他会放本王出去的!”
江临只问:“你以为帝王之家,有兄弟亲情可言吗?”
……
很早之前,江临就看明白了,齐越绝对不是一个看重亲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