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
他不是圣人,也有自己克制不了的事情。
如果她再这么肆意乱为,他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你凶我干什么?”沈云卿委屈,她抓着江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你……为什么不肯?”
那滚烫的体温,透过江临的手,一直钻进他心里,挠得他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痒。
一直以来,他不是不想,他只是觉得她还不够大,还得多等几年。
可现在看来,她倒是比他还要急迫。
殊不知,谁是美人谁是登徒子?
江临的手搭在沈云卿腰间,她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如纤细无骨。
“你真的想吗?”
沈云卿现在哪里还要理智,那杯茶的药效上来了。
“想了很多很多年……”
上天啊,该知道她有多么爱他。
明明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心还没死。
她应该感谢齐越那道稀里糊涂的赐婚圣旨,才让她有理由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
上辈子那些不曾说出来的话,都有了名义可以开口说出来,不必顾忌世人流言。
……
下一秒,沈云卿的身子被江临抱了起来,他大步往里头的床榻走去。
这个人,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击溃他那些所谓的理智。
江临把沈云卿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俯身看着她,其实他并非什么都不懂。
这个年纪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
且不说那些异样,还有那被故意压在箱底的书册……
沈云卿笑得肆意妄为,“殿下……”
如果说此前的江临,还有一点犹豫,那么随着她这一声轻唤,他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