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被笑话也无所谓,她倒是想了一下如果她给四倍还有的剩,反过来就是说现在的人给的是总产量的四分之一还不到。
就算她不知道如今的产量是多少,但这样多少有点竭泽而渔的意思,说白了也就是依仗这里太贫穷知道他们除了种地没有别的出路。
赵全福道:“三丫头,你想好了?如果不改我可真这么告诉乡亲们了。”
陶夭夭点头:“就这样。”
她虽然种地是为了赚钱,但之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够买到良种提高他们村整体粮食的产粮,不想着提高生产力反而靠剥削种地的人这种赚钱的方式,她做不出来。
赵全福看她的眼神变了很多。
过一会儿三个人出去,赵全福看了一圈:“赵更。”
赵更喊了一声赵叔跑过来。
“去村子里敲锣就说我明天一早有事要说,让他们一家出一个人。”
陶夭夭这才是第一次知道村里原来是用敲锣通知人的。
果然赵更出去后过一会儿,外头就热闹起来。
邱大娘问这是要说是很么,赵全福卖了个关子:“是好事,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所有人又聊了一会儿也不好受了招待还打扰陶夭夭他们到太晚,吴婶子几个人在他们家把自己带来的锅碗瓢盆洗好拿着,男人们搬着桌子凳子,一想到家里还有肉能慢慢吃都带着笑回去的。
等乡亲们都走了陶夭夭洗漱完坐在床上,才发现全身都有些疲乏。
沈中禹进来的时候,发现她外衣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知道陶夭夭不习惯睡觉的时候穿着外头衣服,只能轻手轻脚的帮她脱掉,陶夭夭睡得不是很沉迷迷蒙蒙的睁开了一下眼睛,但看到是沈中禹就又放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锣又响了一遍。
陶夭夭揉捏着自己有几分酸疼的肩膀一脸一言难尽,但精神却很亢奋。
她距离比较远,等赵更特意找到她这里又跟她一起回去的时候村民已经陆陆续续都到了。
陶夭夭扫了一眼,她本来以为这种事可能会让家里的女人们来参加听一下也就行了,但是没想到绝大部分都是男人,还有的家里也不止一个人来了。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里的思想有男人是一家之主的原因还是说怎么样,但至少给她的感觉这些乡亲对村子里的事情并不是很冷漠,这是一件好事。
陶夭夭和跟着她一起来沈中禹站在人群边上,村里人偷偷打量他们两个的不少。
她偷偷小声跟沈中禹嘟囔:“我好歹也自己出来这么久了,怎么村子里的人还对我这么好奇啊。”
沈中禹看看她也小声道:“不一样了。”
陶夭夭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昨天闲聊的时候吴婶子她们好像确实有说过,她这在镇子上住了一段这人也长开了看着更漂亮了。
陶夭夭摸摸自己脸,又看看自己依然很细的手腕,觉得补充营养任重道远。
不只是她,全家人都要补起来。
赵全福站在一个略高的石头台子上扫了一眼就知道人已经来的差不多,再一看主要的陶夭夭也来了,就清了清嗓子让大家安静,将昨日他们昨晚谈的事情用自己的话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