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青说:“好汉敢做不敢当吗?你算什么男人?”
乔青莲说:“老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尚德忠说:“没有怎么回事。我就是觉得,你还那么小,要专心读书。他一个城里人,读书不读书,考学不考学都无所谓,他有个当官的爹,汉水县的工作随便他挑,你就不一样,你还要考学。你这么小,容易受骗,所以,不让他跟你接触。”
乔青莲一下子愣住了。
看见一次走在一起,就怀疑到人家不怀好意,这警惕性未免太强了点吧。
时悦青说:“尚德忠还有事没有说完。他还警告我,如果再跟你说话接触,就要打我。打得我找不着回家的路。”
乔青莲惊讶地看着尚德忠,尚德忠羞愧地低下头。
这事做得实在不怎么光明正大,就知道莲莲会生气。
没想到,这时悦青竟这么坏,竟然当面问莲莲。
尚德忠走到乔青莲面前,小声说:“对不起,莲莲,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干涉你的事。”
时悦青说:“尚德忠,你不是狂吗?你不是还要打我吗?你是人家什么人,竟然干涉别人行为的自由?”
“对不起!”乔青莲转向时悦青,大声说,“我代尚德忠向你道歉。”
时悦青惊讶:“为什么,你为什么向我道歉?该道歉的是尚德忠。他没有权利干涉你。”
“不!”乔青莲说,“我们是一家人,不存在道歉的问题。更何况,他刚才已经向我道歉了。是我们应该向你道歉,尚德忠太鲁莽了,不该怀疑一切。男女生说几句话,不该被他拿来威胁你的。都是从小到大,他保护我保护惯了。所以,都是因为我,我向你道歉。不过,这还是不能成为他攻击你的理由。老叔,你向人家道歉。”
尚德忠走过去,说:“对不起。”
时悦青说:“所以说,男女生接触,是不应该被怀疑的。你还要打我吗?”
乔青莲说:“不会,他以后不会打你。我保证。”
尚德忠不服气地看着时悦青。
乔青莲继续说:“因为我们以后不会接触。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偶尔碰见,说两句话而已,以后,也没有必要深接触的。所以,他不会打你的。”
时悦青说:“那又有什么必要呢?我不怕他打。”
乔青莲说:“我怕他打人。我不想他打人。没有必要为不必要的事打人。”
没有必要吗?
时悦青听出了乔青莲话里的意思,他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就匆匆骑上车,走了。
尚德忠心情非常激动,问道:“莲莲,你不生气了?”
乔青莲脸一扭,转身就走。
尚德忠马上跟在后面,低声下气地说:“莲莲,我知道,我做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乔青莲说:“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啊,动不动就要打人?如果你真的打了他,你以为,你还能在这个学校读书吗?”
尚清华说:“是啊,他父亲可是副县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