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问:“你们到底喝醉了没有?”
侉子说:“喝多了,醉倒是没醉。”
尚德忠说:“我不知道我喝醉了没有。没有印象了。我一喝酒就睡了。”
看来,尚德忠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罗静姝不自然的看了看尚德忠,又看了看乔青莲。
尚德忠问:“我喝醉酒没胡说吧?”
乔青莲说:“这一点比侉哥强多了。侉哥又哭又笑的。”
尚德忠问:“我没哭没笑?”
乔青莲笑道:“哭笑倒是没有,只是,不让我喊你喊老叔了!”
侉子问:“为什么?”
乔青莲说:“你问他。”
尚德忠问:“我真的说过?”
乔青莲说:“是啊,罗静姝也在呢!”
罗静姝不自然地点头。
尚德忠笑道:“那是酒后吐真言。”
乔青莲说:“原来,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喊你老叔?”
尚德忠说:“是啊,还记得吗,当时,在曾大妈那里,我就不同意的。我说,喊侉子就喊侉哥,为什么就叫我老叔,把人喊老了。曾大妈说什么‘各叫各’的。小时候不觉得,可是,现在长大了,我们都要到大地方,再‘老叔老叔’的叫,还需要给别人解释半天,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侉子说:“这是什么理由啊?”
尚德忠怼回去:“这怎么就不是理由?你的那个是理由,我的就不是理由?”
侉子说:“可是莲莲喊惯了!”
尚德忠说:“喊惯了也可以改。历史上不是那么多改革吗?中国也在进行改革了呢!只要不合理的,都可以改!”
乔青莲无语了:这究竟哪里不合理了?
尚德忠说:“反正,以后不准喊我老叔!你又不姓尚。”
乔青莲说:“老叔,你酒醒了没有?我怎么觉得,你喝酒了就有点无赖啊?”
尚德忠说:“我清醒得很。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乔青莲问道:“叫你什么?”
尚德忠说:“随便!”
“那,忠子哥?”乔青莲问。
尚德忠说:“可以!”
侉子说:“不行,你妈非骂她不可,又要说她没大没小的。”
尚德忠说:“我妈那里由我去说。她保证不会骂你。”
乔青莲说:“不行,乱套了。”
尚德忠说:“自从你妈嫁给我大哥后,一切都乱了套,再乱点也没啥!”
乔青莲有点头大:“称呼就那么重要吗?”
尚德忠说:“非常重要。”
乔青莲说:“忠子哥我不叫,就叫尚德忠。”
尚德忠说:“可以。”
乔青莲说:“你说可以,我可有点别扭。”
尚德忠嘴角微微上扬:“习惯就好了。”
罗静姝微微低下头,没有说话。
晚上,就喝了点稀饭,吃了点蔬菜和瓜果。
一早,铁子就来叫他们,乔青莲告别舅母,带着表弟曾宪中一起到处玩耍。
广州是一个新兴的城市,没有什么古迹,只有近代的几个著名的历史遗迹。
铁子带着他们,一个个的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