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打牌,安信等人就围了过来,一人后面趴了一个人进行指挥,弄得人不知道出什么牌好。
侉子被他们说得七晃八吊,几次出错牌。
侉子发脾气叫他们走开,安信等人偏偏不走,气得侉子要轰他们走。
安信等人各种鬼脸,就是要捣乱。
晚上休息,第二天,一到打牌的时候他们又来了。
于是,又是一阵为出什么牌的争论。
尚德忠对罗静姝做鬼脸:“静姝,将牌捂起来,别让他们看,瞎指挥!”
罗静姝笑着听话地将牌捂起来,不让他们看。
安信说:“小气了不是?”
安信转了转了战场,扒开一个小子,趴在侉子后面。
侉子捂着牌,说:“你们自己去打牌啊!”
安信说:“我没带牌啊!”
侉子说:“火车上有卖的。你去买两副。”
安信挤了挤眼睛:“那多花钱!”
侉子夸张叫道:“不会吧!三毛钱你出不起?”
尚德忠笑着说:“不是出不起,就是想凑热闹!”
安信伸出大拇指,说:“还是我忠子叔了解我!侉叔,你真不够意思!看一下怎么啦?”
侉子指着尚德忠,说:“你忠子叔够意思就是捂着牌不让你看!”
罗静姝看着尚德忠开心地笑起来。
尚德忠朝她做个鬼脸。
又对侉子说:“你也捂住啊!”
侉子说:“我捂不住啊!他掰着看呢!我哪有他手劲大?”
安信开心地笑起来。
尚德忠说:“那就不要说了。打牌吧!”
侉子只好够意思地不再说了。
安信于是又指挥侉子出牌,那劲头比人家出牌的还要着急。
侉子说:“看牌不说牌,说牌是乖乖!”
“乖乖”是当地对儿子的昵称。
安信嘻嘻一笑:“我是乖乖啊,你是我叔!”
乔青莲笑道:“完了!软硬都不起作用了!侉哥,你投降吧!”
侉子气得站起来,说:“你行,你来打!”
安信毫不客气地坐下,手舞足蹈:“看我跟莲莲强强联手!打得你们俩哭爹叫娘!小的们,都给我闭嘴!”
侉子气得叫道:“你为什么不让别人说!你偏偏要在这里哔叽哔叽!”
安信说:“那是你技不如人啊!”
侉子说:“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混子!脸皮厚,死缠烂打!不讲理!”
安信说:“你是叔啊,不要揭短!我们现在改行了!”
罗静姝抿嘴笑了。
侉子说:“行是改了,本质没变!”
安信说:“要说特点就要说完啊,还有优点你没说呢!”
侉子说:“你还有什么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