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说:“她可能唯一想到的是,我偷盗的证据终于被完全消灭了。”
胡玉兰说:“是啊,她这种人,不会想到别的,只会想到她自己。”
乔青莲说:“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可能,她休息好了还会和你打一架。还有,你以后出门注意点,自己不要一个人外出。”
胥枫林变了脸色:“她还敢谋杀我不成?”
乔青莲说:“那可说不清。不过,要看西门大官人给不给她希望。”
胥枫林说:“我发现,当时西门大官人好像是签订了卖身条约。还割破手指按指印了。他们俩在那里叽叽咕咕,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我在下铺支起耳朵偷听着呢。西门大官人先写了保证书,然后要签名画押。西门大官人怕疼,咬不破手指,商红发火,‘你有我疼吗?’‘你有我血流的多吗?’就这发火的声音大些,我听见了,别的虽然没听全,大致意思也知道了。就是商红不出卖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要答应她什么条件。”
乔青莲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让西门大官人一毕业就和她结婚。”
钟毓婷叫道:“怎么可能?郗美的父母绝对不会让他娶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山妞的。”
乔青莲不说话了。
没想到商红竟然这么强悍,逼得郗美留下了把柄。
现在,还是国家分配制度,分到哪个单位,只要商红将这证据拿到郗美的单位,郗美恐怕不得不娶商红了。
西门大官人啊,这虽然是我们给你下的套,可是,我们也给你解套了,只怪你自己意志不坚定,又入了商红的套,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话说回来,这也是对你风流的惩罚吧。
钟毓婷说:“都怪我,我不该打这个赌。”
乔青莲说:“你有什么好歉意的。你又没有逼着他们上床?这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钟毓婷恍然大悟:“是啊,人家那么多谈恋爱的,也没有出事啊。禁不住诱惑,活该。”
胥枫林讽刺道:“还不知道谁诱惑谁呢!”
钟毓婷肯定地说:“肯定是商红诱惑郗美。”
胡玉兰说:“你以为西门大官人是个什么好东西吗?那么多女子被他玩弄了,这也是他活该。”
钟毓婷说:“别这么说,好歹他是我从小的同学。”
胡玉兰问:“有一点我也想不通,按说,你也有些姿色,为什么西门大官人没想到追你呢?”
钟毓婷说:“听他和别人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两家是世交,他说,万一谈不成,会让两家父母不好做的。”
胥枫林说:“那就是说,他心里早就知道,他根本没想和一个人谈一次恋爱就完事,他是成心要谈n次恋爱才罢休的。”
乔青莲说:“那商红就成了西门大官人的‘恋爱终结者’了。因为她手里有杀手锏。保证书。”
胡玉兰说:“所以啊,钟毓婷,你也别愧疚了。这就落得一个谚语‘恶人自有恶人磨’。还记得薛蟠和夏金桂吗?”
胥枫林哈哈哈大笑:“胡玉兰,还别说,你说得还挺形象的。商红不就是活脱脱一个夏金桂吗?西门大官人就是那花花大少薛蟠啊。”
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
商红在寝室休息了半个月,估计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
那天晚上,商红对胥枫林说:“胥枫林,走,我们出去说说话。”
这是那次打架后,商红和胥枫林的第一次开口讲话。
其他三人都支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