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说:“我和莱比锡签了两年的协议,我想了解所有的工作程序。晚一年回来也没事的。”
实际上,国家对公费留学生算是特别宽大了,只要你回去,什么时候都敞开怀抱欢迎。
康康说:“好的,那我明年就过来。只是,我走了,妈会舍不得的。”
乔青莲说:“康康长大了,迟早会离开妈妈的身边,妈会想得通的。好吧,我挂电话了。十二点半我准时打过来。康康,你先把我们的电话记下来。”
康康答应着记下了电话。
乔青莲问道:“康康,这个星期静姝姐没有来吗?”
康康说:“没有呢!上个星期忠子叔也来了。这个星期也没有来。”
尚德忠也过来了?罗静姝在信中根本没有提到。这是为什么?莫非他们相约一起过来的,然后,这个星期在约会?
乔青莲问:“上个星期他们约定了一起过来的吗?”
康康说:“没有呢!是静姝姐姐先过来的,然后,忠子叔才过来。静姝姐还吃了一惊呢。因为忠子叔半年都没有过来了。”
哦,原来这样!只是,静姝是因为我让她过去和我妈说明的,尚德忠是因为什么?既然半年都没有过来了,怎么又突然过来了呢?
乔青莲问:“然后呢?第二天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康康说:“静姝姐先走的,说是教授那里有事。忠子叔在家里呆了一会儿,然后也走了。”
哦,原来这样。
那就是说,尚德忠根本没有去送罗静姝。
看来,尚德忠还是没有行动。
不过,这也需要一个过程。我和乔清泉定下恋情的事让尚德忠知道了,也彻底断了他的念头,以后,他会看到罗静姝的好的。
我还是慢慢地等待吧。
挂了电话,乔清泉笑着拥抱乔青莲:“莲莲,我们有一个小支持者啦!”
乔青莲看着乔清泉,妩媚地笑:“看你得意的!”
乔清泉说:“当然啊!我们的恋情得到越多的祝福越好。”
乔青莲踮起脚尖,调皮地吻住了乔清泉的嘴唇:“现在,我是攻,你是受!”
乔清泉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乔青莲笑着给他讲了“攻”和“受”的意思。
乔清泉忽然转过身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乔清泉这是怎么啦?这是生气了吗?
乔青莲诧异地跟在后面,心里嘀咕:难道乔清泉开不得玩笑?
乔清泉往床上一躺,侧卧着,用手支着头,一副柔弱的样子。
乔青莲问:“你这是怎么啦?不舒服?”
乔清泉翘起兰花指:“你不是要攻吗?我是受啊!”
乔青莲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哎哟!奥哟!你可真是!我还以为你生气了!你可真行!这什么姿势啊?”
乔清泉晃一晃脑袋:“当然是受的姿势!”
乔青莲越发大笑,笑得毫无形象:“奥哟!你别把我肚子笑痛了!要让大家都来看看,这哪里是高冷范的亚当斯,这分明就是一个滑稽演员啊!”
乔清泉说:“我就是喜欢莲莲啊。在你面前,我当小丑都是可以的,只要莲莲喜欢。”
乔青莲狭了一下眼睛:“真的!当小丑都是可以的?”
乔清泉说:“当然。那要等到下次,今天,我们先完成‘攻’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