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笑道:“没想到吧?严白很不错。本人金融中专毕业,人长得文质彬彬,多才多艺,家庭出生也不错。他父亲是工商业协会会长。本人还是黄金单身汉。比苏香玉大两岁。”
尚清华惊讶地问:“真的假的啊?不会是骗她的吧?”
乔青莲说:“不是的。其实,在刚上大一的时候我就在他家里见过严白。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我和徐凯为了两个孩子康康和丽丽的户口问题,找他父亲办事,他走出来,为我们说了几句话。是个很热心的人。”
尚清华越发惊讶:“那就是真的了。还真是没有想到啊!过几天我们看看,到底长得怎么样?”
乔青莲笑道:“不用看,肯定比安信好看!他们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两种人。”
尚清华说:“没有想到啊,苏香玉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尚德忠说:“虽说,以前,我看不惯苏香玉,认为她喜欢搔首弄姿,矫揉造作的。可是,后来,慢慢接触了,却发现,她本人实际上不像她表面那样,她还真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
嫁给安信后,村子里的人对她评价也不错。过年回家,大家议论的,说得全是苏香玉和安信的事。
我妈说,苏香玉很大方,她去批发部买东西,从来不占半分钱便宜。
有一次,我妈算错了,她走了好远,又转回去,硬是将钱退了。人家还抱着孩子呢,走一趟回去也是不容易的。
我妈说,和我们村里那些老想占别人便宜的女人比,她真是好太多。
人又讲究,两个孩子走出去,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多给人装点门面啊!
并且,她从来也不东家长、西家短的,也不乱跟男人开玩笑。
可就是不知道,她的婆婆为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还联合两个姑子打人家?”
侉子说:“为什么?人就是贱!这下,让他们都看看,人家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安信他以后再也找不到像苏香玉这样的妻子了。”
程登不认识他们所说的苏香玉,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议论着。
尚德忠说:“我听我妈说过,安信的妈,老是吹牛,说安信要找一个黄花大闺女。我看啊,这都一年了,黄花大闺女在哪里?”
尚清华笑道:“倒是找了几个黄花大闺女,一个个歪头扭脖子的,一个个还很厉害呀!动不动就说要多少彩礼,还要安信妈和熊熊分出单过。”
侉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尚清华说:“也是过年回家听我妈说的。我听我妈说,那几个女的听说安信妈喜欢挑拨儿子打媳妇,坚决不跟她一起过。还说,不跟两个姑子来往。要是安信答应这个条件就来往,要不然,谈都别谈。”
乔青莲笑道:“这下,他们一家的名声算是出去了。安信,这是不是自作孽啊?”
程登接过来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全家人打一个弱女子,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怎么下得去手?”
乔青莲说:“还有一点你们不知道。苏香玉来找我的时候,耳朵都聋了。我当时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也是笨,就这,也没找安信什么麻烦,只求快点离婚。到上海后,我找专家给她看,又叫乔清泉从美国给她寄回来药,才治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