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庆州真的免三年赋税?”
“呜呜呜呜,太好了!殿下立了大功,帮咱们免了赋税!”
“天哪天哪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
所有人捬操踊跃,不敢置信。
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当然,朝廷的赋税是免了,可供给庆王府的税务还在。
但老百姓们愿意啊!
殿下为他们做了这么多,他们愿意用这些钱将殿下养得白白胖胖的!
公告一出,老百姓们越发有奔头。
消息传到沧州,同样引起轰动。
楼蔚、范玉笙、方临三人同在府衙内堂办公。
楼蔚一脸崇拜:“阿喻太厉害了!”
就连范玉笙也不得不叹服:“你们可知,咱沧州百姓都恨不身为庆州人。”
方临的敬意油然而生。
他协助范玉笙处理公务,深入民间越久,同百姓的交流越密切,便越发感到惭愧。
亲眼看到老百姓的苦,他才真正体会到楼喻的胸怀之广和治世之能。
他由衷笑道:“若我是百姓,定也向往庆州。”
楼蔚附和点头:“我也想跟着阿喻做事!”
范玉笙闻言,心中隐泛酸意。
“下官若有错漏之处,还请沧王见谅。”
楼蔚不解:“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没说你有错啊。”
方临同范玉笙自小一起长大,倒是从未见过他这番情态,不由促狭笑道:
“沧王啊,咱们范大人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夸赞的,可是咱们共事这么久,你都没有夸过他,还经常在他面前夸喻世子,他当然会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楼蔚惊讶地看向范玉笙,忙道:“我不是说你不好,我夸阿喻,是因为阿喻总会给人带来惊喜,不是你不好,而是……”
“而是喻世子太好,对不对?”范玉笙弯眸笑了笑。
他本性自傲,却在喻世子面前,屡屡觉得自愧不如,仿佛只是个井底之蛙。
楼蔚真诚问:“若是由范知府出使北境,能否无条件收回澹州?”
范玉笙失笑摇首。
他不敢保证。
“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楼蔚安慰他,“你已经足够优秀,像阿喻那样的人,多少年才会出一个?”
方临也点点头:“范兄啊,咱不跟人比,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就行。”
范玉笙心中暗叹。
他不是因为比不上喻世子而失落,他只是担心自己跟不上喻世子的脚步。
年初二,庆州北门。
楼喻率霍延等护卫,亲自领了一车盐,前往阳乌山外破阵亭。
这是每月庆州和边军交易货物的地点。
他们刚到,刘康等人便骑马运煤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