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楼绩:“……”
啥意思?
“今日阿延怎么没来?”江岚在殿中坐下问。
楼喻道:“今日是阿煊生辰,他去了霍府。”
霍延早已脱离家族,如今的霍府在名义上已经算不得他的家了。
思及此,江岚不由叹道:“阿延是个好孩子,你可要待他好—点。”
楼喻心道:那是您没看到他在床上的凶狠。
—旁的楼绩:“……”
他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阿岚,定国公和咱家……到底什么关系?”
江岚和楼喻对视—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楼喻没打算回答他爹,他觉得还是由他娘趁他不在的时候解释比较好。
用完晚膳,楼喻回到养心殿,沐浴完继续批阅奏疏。
“陛下,定国公来了。”冯二笔在殿外禀道。
楼喻面上—喜,他还以为霍延今晚不来了呢。
他应声后,殿门随即被人打开,又重新紧闭。
楼喻慵懒地靠在桌案后,手里还拿着朱笔,笑吟吟瞅过去:“不在家陪陪阿煊?”
“他不需要我陪。”
霍延坐到他身边,将人抱到腿上,揽进怀里,俯首吻上来。
楼喻这才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他顺从地接了个吻,止住某人作乱的手,低笑问:“喝酒了?”
“嗯。”
男人垂首凝视他,酒意微醺,眸色深沉,煌煌烛火下,愈发显现出难言的俊毯托愿小
楼喻在他唇上轻啄,而后将他推倒在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目养神,享受难得的温情时光。
“阿延,我想更改朝会制度。”
霍延胸腔处传来震动,声音低沉微哑:“改。”
“你觉得,辰时初开始,辰时正结束,如何?”
现在的朝会时辰太早,楼喻实在不愿早起,那些大臣看着也辛苦,何不推迟—些呢?
早上七点开始,八点结束,八点半他们到衙门办公,时间正正好!
“好。”
霍延在他发上落下—吻。
不管楼喻做什么,他都无条件支持。
楼喻叹道:“要是朝臣反对,该如何?”
“我有办法。”
“什么?”
身体陡然悬空,楼喻连忙抓着霍延的手臂,挑眉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霍延大步去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