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斟自饮,三杯酒下肚。
丁文海急忙夹起茄盒给他,道:
“你啊,别这么客气,咱都不是外人。还有啊,那酒过年你招待客人可以,但别忘了告诉一声,是徐记酒坊的酒。”
“那是自然。”萧逸帆想都不想,直接答应。
丁琬又给他们倒了一圈酒,便去正房吃饭。
屋里,丁现等他们已经吃上了。外屋地的程林、丁翠兰正在等她。
见她回来,程林把饭成了,说:
“咋样,那边喝上了?”
“嗯,喝的挺好。”丁琬笑眯眯的回答,夹块茄盒送嘴里。
吃过午饭,萧逸帆满脸通红的跟丁文江走了。
据说是丁槐赶车送回去的。
不然他微醺,还有五十斤白酒,真拿不回去。
丁琬坐在谈事屋给丁翠兰拿银子,等人走后看着噘嘴的弟弟,道:
“你是怎么回事儿,说说吧。”
丁珏自知瞒不过姐姐,挨着她坐下后,说:
“我看不上他。”
打算盘的动作顿住,丁琬蹙眉问:
“为何?他怎么惹你了?”
“他总来找你。”丁珏不高兴的翻白眼,“那个大的人,不知道避嫌吗?动不动就过来,一过来就吃饭,你这是酒楼啊!”
孩子气的话,句句都在为姐姐声讨。
丁琬心暖之余,不忘提醒他,说:
“珏儿,你这么为我着想,是咱们姐弟的感情好。可萧公子过来,也是正事儿。你提及的‘避嫌’,根本不需要。我们每次接触,都是大大方方,有二叔作陪。他明白,姐更明白。”
“姐我跟你说,你就是改嫁,也不能找他。自大,不好。”丁珏不住的摇头。
丁琬无语,可看他这般,还是逗弄的问:
“那在你心里,谁最好?”
“当然是姐夫了。”丁珏想都不想,直接开口。
徐二年在村里,那可是风云人物。
长得俊,力气大,干活好,有礼貌……
谁家不夸啊!
丁琬摸摸他的发顶,说:
“所以啊,你姐夫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另找他人。我已经有了最好的,不管是谁,多么优秀,都不是他。”
丁珏听到这话,面露哀伤。
起身坐着的姐姐搂在怀里,道:
“姐,你这样太苦了。”
“不苦。”丁琬摇头,继续打算盘,“我有你姐夫的所有回忆,还有致远陪着,我一点都不苦,”
“姐,你……”
“对了,你跟致远最近练功夫如何?丁槐教你们还可以吗?”
“挺好的。”丁珏点头,“不过他也就教些拳脚,内力啥的肯定不成。”
丁琬微微颔首,这事儿可遇不可求。
前世她就想有那么个高手,随侍左右,预防万一。
可到她跳楼也没找到,太难了。
“暂时这样,如果有好的教功夫的师傅,我帮你们请回来。男孩子嘛,功夫好,不受屈。”
“好啊,好啊,我跟致远以后要文武全才。”
“行!”丁琬满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