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你是做大事儿的,这种力气活儿,肯定做不来。”
呃……
丁琬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石头媳妇看着炕上昏迷不醒的柳氏,又说:
“你娘这是咋地了?你家出啥事儿了吗?”
丁琬本来就烦,再加上她一个劲儿追问就更糟了。
但凡有额外的选择,她都不会喊她帮忙。
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这好信的劲儿、掺和的尽头,贼足!
丁琬没理她,看着炕上烫着人,眉头紧锁。
丁文海急匆匆回来,正好李郎中也被唐嬷嬷带来了。
丁琬把柳氏交给他们俩,带着丁文海去了西屋。
显然,丁文海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丁琬也不跟他绕弯弯,压低声音说:
“二叔,这事儿越早越好。一会儿你去县里找谭迁,他手里有些人,沿着县里去外面的路找人方便。村里这边我来安排,你且放心,小玮我一定找到。”
丁文海经历过一次儿子走丢,真心不想再经历一次。
“猛”地起身,咬牙切齿说道:
“这次不管是谁,必须追查到底。”
丁琬不住点头,见丁文海就自己,忙喊着丁珏说:
“你赶车跟咱二叔去县里。找完谭老板就去县衙找二舅跟咱爹,咱爹在县衙报账呢。”
“知道了,姐。”
徐致远眼睁睁看着他们俩走,也没张罗跟。
丁琬断下身子,直视徐致远的眼睛,说:
“你现在去作坊,找你现舅舅,告诉他这个事儿。然后去找姑姥姥,就说库房那边的人撤出来,跟现舅舅去找玮舅舅。”
“嗯。”徐致远重重点头。
带着丁琬安排的“重任”,转身走了。
丁琬回到正屋,李郎中刚好收手,看着丁琬回来,起身说:
“别担心,你娘没事儿。就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月份不大,所以引发的昏厥。我开几服药……”
“月份不大?”石头媳妇抓住重点,惊呼着说,“咋,这是有小的了啊!”
丁琬惊讶的看着李郎中,见其点头的动作,长舒口气,道:
“真的吗?我……我娘他……”
“是。”李郎中点点头,“入秋开始,你娘就去找我,开了些药调理身体。喝了俩月我就给她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看着丁琬理解的颔首,继续又道:
“幸亏停了。不然继续喝,对孩子也不好。致远他娘,你家出了啥事儿?我看你挺着急的。”
丁琬长叹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
“小玮不见了,正找着呢。”
“啊?咋没见了呢?”李郎中惊讶。
石头媳妇听到这话,哇啦着说:
“哎呀呀,咋又没了呢。这孩子可真是不省心啊……”
巴拉巴拉说一堆,就听她的了。
李郎中怪烦的,看着丁琬,道:
“先这样,我回去开药,先让人给你娘熬了。孩子一会儿我张罗人去找。”
知道丁琬忙,这会儿她母亲身边又离不开人,他必须得赶紧找。
丁琬不住的点头,连忙道谢。
石头媳妇见状,也说:
“那啥,我回去让你石头叔也跟着找。你放心,咱村的事儿,谁也不能靠后。”
“谢谢石头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