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麻利,可明显状态不如从前。
就连安辰他们回来,丁琬也只是露一面便在家呆着。
一直都没回丁家。
耿氏以为她是压力大,想要好好歇歇,所以并没有多问。
可一直到年初一,这人还是不对劲儿,吃过早饭,趁着徐致远出去拜年,这才拉着她,问:
“琬儿,你咋地了?”
丁琬回神看着担忧的婆婆,轻轻摇头,道:
“没咋地,就是……就是担心边境。我听说北芪兵力不小,怕虎威山一役再发生。”
耿氏听到这话,心知她是想儿子了。
伸手拉着她,轻拍两下,说:
“孩子,他都走三年整了,你该看开了。娘都看开了,你咋还钻牛角尖?今年忌日给致远除孝,再等两年,你就把牌位还回去。”
丁琬笑着摇头,道:
“娘,你咋又提这事儿了。”
“不提不行啊。”耿氏摇头,心疼的握了握她的手,说,“你太年轻了,你爹又是县令,你另找能找个很不错的。”
丁琬抽回手,抹了一把脸,道:
“娘如果真的这么想,那就等我自己提行不?如果有朝一日我不想守了,我会跟娘说的。”
耿氏见状,无奈的叹口气,说:
“你啊,就是能难为自己。罢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提了,啊!”
丁琬见时辰差不多了,起身出去拜年。
耿氏等门关上,不禁又长叹口气。
儿媳这般,啥时候是个头?
她是真心希望儿媳能过得好、过得幸福。
唉声叹气一番,一炷香后家里院门开了。
耿氏下地开门迎,见是丁母,不禁愣住了。
赶紧走过去,伸手扶着她,道:
“亲家婶子?您咋来了?”
丁母笑呵呵的看着她,道: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个事儿求你。”
“进屋说,进屋说。”耿氏忙把她让进屋。
她来了也好,一会儿让她帮忙劝劝。
两个人面对面做好,丁母看着忙碌的耿氏,道:
“啥都不吃,吃饱了来的。”
耿氏没听,把东西放好,又给倒了杯水,说:
“您刚才说有事儿,啥事儿啊。”
虽然屋子里只有她们俩,可丁母还是本能的往前凑了凑,道:
“是这样,我想让你帮忙去保个媒。”
“保媒?”
“对。”丁母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没法子,我那闺女就看中安辰了,说啥都要跟。我想让你帮忙问嘴。他跟琬儿是噗,应该得来你这边拜年。”
耿氏一听这话,登时明白了她的来意。
“婶子要是这么说,那我还真能帮忙。估计下午不来,明儿也能过来,到时候我帮你问一嘴。”
“可别说咱家丫头不争气,你就问他觉得翠兰咋样。”丁母本能的还想端着。
毕竟是自己嫁闺女,哪有那么上赶子的?
耿氏明白的点点头,说:
“放心吧婶子,我知道该咋办。我就探探他的话,如果他觉得成,我就告诉你,然后让他去提亲。”
“唉,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耿氏见她的事儿说明白了,笑着又道:
“婶子,您的事儿解决了,我这也有一件。”
“啥,你说。”
“我想请婶子帮我劝劝琬儿,让她两年后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