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儿,如果你非要这么说话,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声音低沉,很有磁性。
但丁琬心里明白,这货生气了。
打小就一起玩,他什么样,她比谁都知道。
倔强的冷“哼”一声,把人推开一点,直视他的眼睛,道:
“你不客气能咋地,宰了我?行啊,来吧!把我宰了,你做徐永涵,做徐二年,都没有人拆穿你,怎么都好。是我丁琬看走眼,心错付,唔——”
话没等说完,被他全部堵在咽喉。
好像最近几次都是如此,可偏偏这一次跟以往不同。
他亲的很温柔,吻的很耐心。
让丁琬一步一步的沦陷,最后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回抱着他。
耳畔传来“呵呵……”轻笑。
丁琬回神了。
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后,懊恼的放开他,扭头看向一旁。
丢死人了。
都已经决定放下了,怎么还能这么迷失自己?
为什么?!
徐永涵瞅着性子硬的姑娘,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
“既然舍不得,又何必说这般伤人伤己的话?你我心里都有彼此,咋就不能好好的,非要剑拔弩张?”
丁琬双手攥拳。
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
看着眼前的男人,深吸口气,幽幽地道:
“有没有彼此,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做你的徐永涵,我做我的丁琬。我承认,我还没彻底放下,但我放不下的是徐二年,不是你徐永涵。”
“你该清楚,这俩还是一个人。”
“你错了,这俩不是一个。”丁琬坚持。
徐永涵颓了。
怎么也想不通,这姑娘执着的点,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徐二年就是徐永涵。
虽然改了名字,但是没有换姓。
容貌还是以前的样儿,对她也是如以前一眼。
咋就在她那里不一样了呢!
瞅着不说话的人儿,徐永涵耐着性子,道:
“我跟你讲过,改名是没有办法。总不好我日后建立军功,圣上下旨,还是那个名字。你该知道,农家人起名,都很随意。”
“所以你现在嫌弃农家了,是吧。”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徐永涵皱眉,“不管我叫什么,我是你男人,你的夫君。”
丁琬推开他,重新坐回位置,道:
“已经不是了。我夫君三年前就没了。”
“丁!琬!”
徐永涵几步来到跟前,气急败坏的压低声音说:
“你到底再别扭啥?如果是因为名字,老子大不了回去改过来,能咋地!我诈死三年的缘由,也跟你讲过。那是因为主子要做大事儿,他都‘死了’,我还能活着吗?”
“至于你介意的‘试探’,今天鹰首这么卑躬屈膝,我说啥是啥,你就该明白,那些试探不是我做的。还有你说的我三年没理你。”
“你扪心自问,只要我回来,我哪次没有回家。虽然我没露面,可该给的我都给了。王五对你不轨,我教训他。萧逸帆派人跟踪你,我把人拦下,我……”
丁琬“猛”地抬头,打断他话道:
“你以为做了这些,就够了?我告诉你,不够——不——唔……”
刚要吼,被他用手掌堵住。
丁琬气的“呼哧……呼哧……”,双眸狠狠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