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的位置已经选好,这些天他都跟着丁翠兰在酒坊忙活。
丁母看着丁琬,轻声的问:
“丫头,你搬家一定要等庙会结束吗?大现可是要成亲的啊!”
五月初八,日子都订了,要忙的东西可是不老少呢。
虽然孙子成亲,有他爹娘张罗,可做奶奶的,有几个能彻底放手?
不等丁琬开口,谭瑶先说道:
“娘,大哥那边已经让车队送信去了。至于席面啥的,琬儿酒坊那边还有去年的猪,直接宰两头就够。厨子找俩,剩下其他的东西,就都在府城买。娘放心,咱家人多,肯定会办妥当的。”
丁母听到这话,心知又劝说不成了。
丁琬挽着她的胳膊,柔声道:
“奶放心,我搬家后咱们住两天就回,不耽误工夫。”
“那……好吧。”丁母点点头。
婆子进来,说是丁文海父子回来,谭瑶急忙起身出去。
片刻后,三个人一起进屋,丁母见状说:
“到底是一家人,看看这架势,真好。”
老太太的要求不多,只希望儿孙都能有个好的结果,那就是了。
婆子从外面进来,屈膝行礼,说:
“老夫人、二夫人,晚饭好了。两位少爷叫了,但还没来。”
自打丁珏决定下场之后,丁玮跟徐致远就跟受刺激了一般。
上完学堂回来就钻书房,无缝衔接,每天都是三催四催才能回去睡觉。
丁琬见状,起身出去。
谭瑶嘱咐婆子,晚饭一定要有爆炒羊肝。
看书费眼睛,羊肝、猪肝这些,都可以多吃。
香桃说的。
吃过晚饭后,丁琬领着徐致远回院,说啥都没让他再进书房。
人家孩子念书不用功,家里人着急上火。
她这孩子太用功,仍是着急上火。
离老远就看到院子里的香桃,来回踱步。
丁琬纳闷,迷茫的瞅着她,问:
“干啥呢?饭后散步?”
香桃见徐致远也来了,惊讶的道:
“哟,你咋来了?没去念书?”
丁琬闻言咂舌,不高兴的说: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才把他弄来,你还撩欠儿。”
“我……”香桃无语。
见她要带徐致远进屋,急忙“哎哟”了一声。
徐致远惊讶,扭头看着香桃,问:
“姨,你咋地了?”
“没,没事儿。”香桃摇头,随后又道,“不对,我有事儿,你跟我走一趟。”
“干啥去啊?”徐致远嘴上虽然这么问,但还是很配合的跟上去。
香桃偶尔一惊一乍,他早就习惯。
来到跟前,纳闷的问:
“啥事儿啊?”
“问那么多干啥,跟我走就是了。”
丁琬眼瞧着香桃拉徐致远离开,迷茫的蹙眉,随后看着屋子。
难道屋里有人?
丁琬意识到这点后,几步跟上,道:
“你带我儿子干啥去?我也去。”
香桃瞪大了眼睛,但又不好说明白,只能闷哼一声,领着他们去药房。
谭瑶特意给她一个院子,让她专门鼓捣药。
正好明儿的药汤还没着落,就让他们母子干活儿。
屋里那位对不住了,真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