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闫兆宇要带人走时,一句话,阻止了他的动作。
众人看向人群,很快一位老夫人被扶着过来。
身旁,还有一位年轻的夫人。
丁琬认识她,刚才上山,问她的那个。
微微福身,对方也冲她还礼。
老人家走到跟前,闫兆宇看清来人,急忙拱手。
“世祖母。”
老人家点点头,拉着他,冲丁琬道:
“徐娘子,此事老身已弄清楚,是宇哥儿没搞明白,胡乱出头。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有啊世祖母,明明……”
“闭嘴!”老人家低斥,满脸赔笑的看着丁琬。
这人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一把岁数,态度谦和,倒也不好薄面。
只是不等丁琬开口,丁老爷子直接把人护在身后,道:
“这位夫人,你疼你的孙子,我疼我的孙女,一个道理。他这么往人身上泼脏水,明显是不想让我孙女活。如此心很毒辣,绝对不能容。”
丁家家风:出门子的姑奶奶,绝不受委屈,无论是谁!
闫兆宇听到这话,不乐意的道:
“老爷子,你都不知道原尾就在这儿维护,小心事后后悔。那日在马场,我是亲眼所见,她也跟朗兄说话了。朗兄中意徐娘子的事儿,我们大家都知道,不行你问问他们。”
话落,指着刚才跟他一起的那些哥们。
丁老爷子见他们都颔首,冷“哼”着说:
“那个小子中意,也得看我孙女瞧不瞧的上。”
“你孙女瞧不上还能跟人家闹别扭?”闫兆宇理直气壮的反问。
仿佛丁琬真的做了什么红杏出墙、天理不容的事儿。
香桃恼火,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是真的很,直接把他扇的眼冒金星,耳鸣阵阵。
“去他个‘闹别扭’,我们夫人跟朗逸鸿一毛关系都没有,你们如此诋毁,到底意欲何为?夫人抱牌位生活,四年如一日,怎就被你们这般诋毁?”
陪着闫兆宇来的一个男人,不悦的道:
“你也说了,怎就他们诋毁!如果没有这事儿,难道还能编排不成?”
丁老爷子听到这话,恨得捶胸顿足。
丁文海咬牙,冲着咄咄逼人的几个,道:
“我侄女常年在村,全村的百姓,皆可作证。唯有两次出门,一次是去北苑县给驻北军送酒,我亲妹子跟着。还有一次是永平镇酒坊落成,那次是我跟着。你们说的头头是道,证据呢?拿出来?没有证据,谁也别想躲!”
那人扭头,拽了拽闫兆宇,压低声音问:
“哎,你真确定吗?确定咱可就刚了。”
“刚什么刚,都别跟着裹乱。”
老夫人轻斥完,扭头看着慧光大师,满眼乞求。
片刻,慧光大师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