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西门映据实已告。
想了下,又“啊”看一声,说:
“她说过些日子跟徐将军请咱们吃饭,这算不?”
“吃饭……”西门曜喃喃低估,笑着点点头,说,“算!”
然后,哼着小曲出去了。
房间是西门映的,他负责把人送回来就好。
楼下一堆事儿,他得去盯着。
虽然是当家,但很多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
就是流放地关押的刑犯,也得知道他们因何而来……
……
丁琬坐在马车内,把西门映交给她的竹筒拿出来。
“什么啊?”
“西门小姐给我的,特意提了一嘴周氏。”
说完打开,将里面的纸取出。
徐永涵叹口气,道:
“西门家在看顾流放犯人这一块,一直都做的很好。应该是记录周氏姐弟流放的事情。”
丁琬“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上面记录的太详细了。
每天做了什么,干了什么,无一例外。
周子旭的篇幅很小,基本上就是上工、休息。除了两次伤风告假。
周桂花的篇幅就有些多。
没想到这女人就算做了军妓,还想着往回来。
逃跑几次无果后,就开始踏实接待。
可篇幅里记录的是这女人一年提了好几次。
如今她不再是最末等的军妓,而是只负责参将以上。
混的如此风生水起?
狠厉的转头,睨着徐永涵,内心愤怒。
徐永涵被盯的莫名其妙,伸手接过纸,细细研读。
当看到最后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她的异常。
“我在的军营是北境,跟西北可离得太远了。我们军营你去过,哪有这乌七八糟!还有,主子说了,军营设立这个,就是动摇军心。最迟明年,肯定会取消,我可从来没去过。”
满满的求生欲。
丁琬抿唇,淡淡的“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扭头看向一旁,很明显放松的状态。
徐永涵笑了。
凑到跟前,压低声音,道:
“媳妇儿,你既然舍不得我,咱们就别分开了,好不?”
丁琬感受着一旁的热浪,微眯着眼睛,说:
“我这人洁身自好,自己的东西若是污了,就不想要了。”
“我没有!我保证。”
丁琬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这辈子,他没有!
上辈子呢?
就在徐永涵还想说的时候,马车停了。
“徐爷,到了。”
徐永涵轻叹口气,掀开车帘下车。
回头把人抱下来后,掏出一块碎银子给车夫,说:
“多谢你了。”
“哎哟哟,小人惶恐,小人怎能要徐爷的银子。”
“拿着,不许推辞。”徐永涵说完,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后又道,“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就在这儿住。有事儿直接过来。”
“是。”车夫点头收了银子。
恭敬行礼,赶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