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给他们尝尝,也让他们了解一下辽东的食物。”徐永涵坚持。
丁琬还是舍不得,可他是一家之主,要些东西无可厚非,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闷闷的起身,外面的雪还没有停。
来到前院,看着管家把东西一一放在车上,丁琬那个不愿意。
徐永涵来到前面,揽着媳妇儿的肩头,问:
“别庄酸菜腌了多少?”
“挺多的。”丁琬回答。
煸炉铺子要用酸菜,所以当初别庄腌的时候,夜莺特意拉来好几车大白菜,让他们帮忙。
不过京城这边对酸菜并不热衷,所以好多都在别庄放着,无人问津。
想到这儿,丁琬笑眯了眼睛,说:
“你要用是吗?随便拿,管够!”
徐永涵瞅着她毫不掩饰的样子,无语的摇摇头。
这个丫头啊,即便二十余岁,还跟孩子一般。
香桃收拾妥当过来,不情不愿的跟着徐永涵走了。
二人前脚刚走,丁琬后脚就把东西分出几份,让管家派人送出去。
萧逸帆、夜莺都有,还有就是京兆尹跟府尹小吏。
当初家里惩治刁奴,人家没少帮忙。
金银等物不好送,要避嫌。
但送这些不值钱的冻豆腐跟粘豆包,可就没人说啥了。
丁琬安排好,转身去了崇禾苑。
婆子们要通报,被她摆手拒绝了。
迈步进屋,耿氏正拿着石笔在金锦上画。
看样子是要做衣服,给谁做的呢?
“娘,忙着呢?”
耿氏闻言摇头,笑着点点头,道:
“永涵走了?”
“走了,带着香桃一起走的。”
耿氏微怔,不解的问:
“咋还带香桃走呢?干啥去了?”
“学堂要增设医夫子,香桃过去教。”
“哟,那挺好啊。”耿氏不住点头,笑眯眯的又说,“咱大周一个医、一个酒,都不足。”
话说到这儿,指着自己手里的料子道:
“孩子,你看这个咋样?我给二珏做里外三新。”
“给他做啥啊,又不是第一次来。”
耿氏咂舌,放下石笔,说:
“咋不是第一次?这是你男人开府,他作为小舅子第一次过来,我得给做。上次致远去蛟阳县,你娘也给做了。你们姐弟没啥,我做长辈的,哪能不给。”
“那也不用做里外三新啊,多累人呢!娘,您得仔细眼睛。”
“没事儿,这点东西还叫活儿?娘两年就能做完。”耿氏笑眯眯的说。
丁琬见她是真想给弟弟做,便也没拦着。
说到底,也是婆婆看重她才给弟弟做,彼此长脸的事情。
想到这儿,丁琬上扬嘴角,往旁边蹭了蹭,说:
“娘,我记得您做了很多鞋袼褙,是不是?”
“是啊,咋,你要用?用几个?”
耿氏边说边下地走到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个大布包,放在床上。
“够不?”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