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冲着门口问——
“怎么样,怎么样,可问到了?媵妃是谁?怎么回事儿?”
话音刚落,徐永涵从外面进来了。
丁琬看清来人,泄气的躺靠回床上,道:
“哥回来了。”
明显两个极端,搞得徐永涵措手不及。
把大氅、外裳都脱下,走到床边。
“咋,我回来你不高兴?”
“没有,别胡说。”丁琬摇头。
徐永涵不敢靠近她,搬了把凳子坐在床侧,问:
“咋了?刚才怎么慌慌张张的?”
丁琬瞪眼,起身拉着他的衣袖,郑重道:
“我问你,殿下真的纳了媵妃吗?”
徐永涵点头,“是,咋了?”
“为什么?凭什么啊!”丁琬恼了,面色通红。
徐永涵看着气呼呼的媳妇儿,一脸不解。
“啥凭什么?殿下都多大的人了,东宫纳个媵妃还不是正常事儿。”
丁琬咂舌,甩开他的衣袖,道:
“殿下纳了媵妃,夜莺怎么办?她跟殿下的感情,不是闹着玩的。”
“哎哟,你别着急啊,这事儿……”
话没等说完,丁琬燥的低吼——
“我能不急嘛!夜莺多好的姑娘呢?殿下不是稀罕她吗?这转头就纳了媵妃,什么东西……唔——”
徐永涵无奈,只能用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胡言乱语。
“媳妇儿别激动,听我说,东宫的媵妃就是她,殿下没有闹着玩。”
丁琬拨开他的手,不敢相信的追问:
“谁?”
“夜莺!”徐永涵叹气,重复道,“东宫媵妃就是夜莺,你别着急。”
“为什么啊?她不是不做小的吗?”
丁琬这下彻底凌乱了。
想当初在土庄子,那丫头可是指天笃地的说自己不做小。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怎么就变卦了呢?
徐永涵知她跟夜莺的关系,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对方下的药十分霸道,需男女同房,方能解毒。鹰卫把主子抢出来后,直接送去了夜莺那里,二人就顺理成章……你懂得。如今两个月过去,太医查出她怀有身孕,也是情理之中。”
丁琬闻言,嘴角狠抽,喃喃地道:
“一次就中,这也太准了吧。”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徐永涵被她一句话,惊的咳嗽不止。
什么虎狼之词,这小妞儿可真敢往外招呼。
不过说的倒也不错,毕竟她跟主子之间,一直都是她在主导,另一头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如果不是这突发事件,夜莺也不能答应、不能妥协。
咳嗽声没听,丁琬终于回过了神。
察觉到自己乱说话,急忙转移话题,道:
“事后夜莺没喝药吗?守孝期出这事儿,那可是大逆不道啊!”
皇后还是太子殿下的养母,护国公一家仍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