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明白她要表达的事儿,“呵呵……”轻笑,没有吱声。
各朝之间买卖东西,大周年年在酒吃亏,但旁的地方,全都赚钱。
所以,很多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往后不会了,等大考结束以后,更是。
夫妻俩离开酒承司,火烧云遍布天空,分外好看。
丁琬瞅了一眼,幽幽的说:
“今儿鹰首跟我讲了,我让咱娘明儿收翠珠为义女。”
鹰首肯定不会欺负翠珠,之所以让她以徐翠珠的身份出嫁,主要是让旁人高看一眼,而且也让鹰首这边面上有光。
虽然都不介意,可被议论,也是烦躁。
半天时间,大街小巷都再传户部侍郎跟酒承司的大肚婆吵架、拌嘴。
不管因为什么,男人跟女人吵架,总是有些跌落身份。
丁琬明白这是谁弄得,不过就装不清楚,毕竟她现在事情很多。
七尹酒可以酿了,鹰首那边还要下聘,再等等大考出成绩,翠珠要出嫁……
一大堆的事儿,她可没空理卢方那个小人。
至于李朝阳,自然有人拾掇他,也不用她去操心。
在思韵吃晚饭时,谭迁跟萧逸帆就都知道了七尹酒昂贵的原因。
北芪盛产的麦子,种粮拿出来酿酒,理所应当。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北境以北等地被他们占据,这麦种大周朝也没地方获取。
席间,萧逸帆看着徐永涵,端起酒杯,道:
“如此说来还是要感谢徐将军。如果当时不是徐将军英勇,将北芪赶出虎威山,咱们也得不到这麦种。”
徐永涵闻言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应该的。”
谭迁赞助一口,心中畅快的道:
“如此,也不怕旁人说什么了。咱酒坊开始酿酒,户部盯着的眼睛,也可以消停。等明儿我去礼部的时候,好好说一说。”
丁琬没有异议,吃了口菜,说:
“随你。明儿我下午过来,上午有些事情。”
“你忙你的,酒承司有我呢。”谭迁满口应着。
吃过饭,丁琬夫妇上车离开。
谭迁见萧逸帆仍没有回神,用肩头撞了他一下,道:
“哎,怡红珑翠阁可新来了几个姐儿,要不要去瞅瞅?”
萧逸帆嫌弃,摇摇头,拒绝。
换个人见如此,也就放弃了。
但谭迁不行,他巴不得兄弟赶紧回归正常,不由分说的扯着他,边走边说:
“我告诉你兄弟,趁着年轻你得撒开了,别老憋着自己。男人女人,一阴一阳,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总压抑着自己,改天真有谁给你点料,我看你咋弄。走走走,兄弟今儿舒坦,必须带你玩一玩,疯一疯。”
萧逸帆挣脱,奈何二人都习武,再加上谭迁虽然言语不正经,但话糙理端。
他之所以不弄这些,不过是心里放不下。
或许就如他所说,放纵一番……也就好了。
转天清晨,京城大街小巷都再传萧府萧大人游戏怡红珑翠阁的消息。
什么守孝三年,这男人没了女人能守住。但是女人没了,男人又有几个能守住?
一时间,萧逸帆花名在外,不过朝廷之上没人言语,大家心照不宣。
丁琬忙着翠珠认亲的事,也不在意这些。
等翠云告诉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听过之后,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有旁的。
萧逸帆跟他表妹本来也没感情,之所以说守孝不过是抵挡九公主罢了。
至于其他,她不能参与,更加不能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