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他在跟自己解释的用意。
心里想笑,但身子的酸痛,又时刻提醒她不可以笑。
这人是她的丈夫,一家之主,她得尊重。
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蜂鸟往他怀里贴了贴,说:
“你没逃婚说明咱俩注定是夫妻。至于那个人你就别管了,以后跟咱们也没关系。”
石城听到这话,翻个身,把人再次压在身下,道:
“徐夫人的二舅母要离京,你记得给备一份回礼。”
他们没有人情往份上的来往,日后人家能不能来上京还两说,趁着回去,把礼还了,不能占人情上的便宜。
蜂鸟感受着他的涌动,听着他的话,娇羞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其实这才是她选择他的真正原因。
旁人都觉得石城事儿多、嘴碎,但他也有优点。
他不贪便宜、不占便宜。该是自己的就要,不是自己的就不要。
事儿多、嘴碎都是小问题,约束一阵子也就好了。
但如果本性上有问题,那约束就没有效果,只是自己找罪受……
……
是夜,徐永涵从大牢出来,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鹰首的宅院。
他们家如今住在新建区的三层小楼那边。
因为宅院少,再加上他们家本来下人也不多,住在这边刚刚好。
管家把他带去一楼茶室,鹰首一身常服下楼过来。
屋子里只有他们俩,所以说起话来比较轻松。
鹰首听着他的讲述,微微蹙眉,道:
“那他这口中的‘元爷’,你觉得是谁?”
“你现在不是叫应元嘛?”
“你滚蛋。”鹰首轻斥一句,无语的翻个白眼,“说正经的呢。”
徐永涵轻笑,转悠着茶杯看他,说:
“李袁杰也有个‘袁’字,但咱们的人一直都盯着他,肯定不会是他。”
“照你这么说,这‘元爷’在京城……还有些势力?”
“那不清楚,不过护国公二房夫人的事儿,你没忘吧。虽然跟这个没有直接关系,但我总觉得有联系。”徐永涵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鹰首没有说话,但却十分赞同他的观点。
想了下,挑眉道:
“主子那边……有安排了?”
徐永涵“嗯”了一声,说:
“皇上派人传信,让你亲自去查。武学堂有我打掩护,外人不知道离开。而且就在京城!”
“多久?”
“你最好快点。褚大将军已经醒了。”
“成,我记下了。”鹰首满口答应。
徐永涵又跟他说了些后续的细节,这才起身离开。
回到家,丁琬正躺在床上看书、等他。
褪去外裳,简单洗漱,来到她身边,说:
“等很久了?你有了身子,别老熬夜。”
丁琬把书放在一旁,往里面挪了挪,道:
“忙完了?没去接亲,忙大事儿?能说吗?”
“有啥不能说的,就是有个小子见不得石城成家,蹿腾他逃婚。我觉得有问题,就抓起来审了下。不过没什么用,纯粹个人问题。”
徐永涵轻松的说着,丁琬听了耸耸肩,觉得无法理解。
人家成不成家,干卿底事?怎么还能这么缺德,蹿腾人家逃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