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夫妻过得舒服,丁琬也很是为她高兴。
“永涵说过了中秋就烧地龙,到时我让孔伯过去帮你们院子填料,你不用操心。”
“好啊,这个我不跟你客气。”画眉点头答应,没有假咕。
这边的确很冷,尤其是后半夜,他们家虽然睡前烧火,可每次过了子时,她都会脚凉。幸亏有银鹰这个天然大火炉,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闲聊片刻,银鹰接收到徐永涵眼神后,道:
“是这样的,今天我出去时碰到了故人,你猜猜是谁。”
冷不防发问丁琬,她不禁蹙眉,一脸迷茫。
故人?
他们共同认识的不多,而他这么问,丁琬不禁心跳加速。
“那个……西北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简单一句话,足以证明她猜到了。
银鹰没在卖关子,叹口气,道:
“我办事儿回来去茶摊买烤饼,碰到了朗逸鸿。”
“谁?!”
“朗逸鸿!”
丁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缓缓开口:
“确定没看错吗?不是说他们去了西北,伏诛了吗?”
银鹰摊手,一脸无奈的说:
“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他来者不善,你最近都不要出去。在驻北军军营,他们插翅也飞不进来。我会去找丁珏,跟他那边部署,争取落雪前把他们都抓了。”
朗逸鸿跟丁琬有仇,十成十是冲她报复。她不出去,冲的人就是丁珏,那样一来,他们收网就事半功倍。
丁琬一听要冲丁珏寻仇,眉头拧进,咬牙切齿。朗逸鸿就是条疯狗,她没跟他怎么样,可他偏偏揪着她不放。朗名炀如今不仅是酒承司的第一酿酒师,更是朗家的家主。可这些,跟她丁琬,真是没有半文钱关系。
“真他娘属拉蛤蟆的,不咬人膈应人!”
丁琬不由自主的爆粗口,让其他三个全都怔住。
当然,也很明白她此刻的心里。毕竟跟她没关系,可偏偏对方就冲她,换谁都不能乐意。
“你也别担心,此事我们一定……”
丁琬“猛”地抬头,让银鹰说一半的话,哽咽咽喉。
“朗逸鸿没死,那李袁杰会不会也没死?那个人……”
“那个死了,鹰首看到尸体了。”银鹰笃定确认。
丁琬咬牙,双手慢慢攥拳,想着前世被李袁杰推下城楼的丁珏,如今的弟弟,可不会像前世那般被欺负、被践踏。
“好,从今日起,我跟孩子们不出家眷营,但你要保证能护住丁珏的妻儿。我弟弟那边我不担心,他功夫是小姑父、竹叶教的,一般人近不得身,但也要派俩人暗中保护。这次抓到他们,我要去见上一见,我得问问那个瘪犊子,干嘛老跟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