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遁地鼠,想害死老子,等我见到了老大,一定把你做过的那些事儿都抖出来!”
“我怎么能把这姓陈的小子拉进来昵?”
“钱!对,这小子街头算卦不就是为了钱嘛,只要钱给到位了,不怕他不动心!”
“不行,还是要稳妥一些,一会我再试探他一下,如果我提出来让他跟着我干,他痛快的答应了,就说明他有问题。”
“陈老弟”马五这会改口叫上了老弟。
“嗯?”陈江见他说话了,连忙收起读心术。
“以后想干点什么?”
“我能干什么呀?去洪州以后,先躲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化化妆,继续算卦呗!”陈江苦笑道。
马五嘴一咧,“算卦能赚几个钱呀?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你还会看风水,不如就跟着我们干得了!”
陈江连忙摇头,小样的,如果我不会读心术这等神通,还真能被你诈迷糊了!
“不行,不行,我太懒了,过惯了安稳日子,算算卦什么的就挺好,您那活计我可干不了!”
马五见他头摇的就像磕了药一样,又苦口婆心的劝:“也不用你下墓,每次指点一下,指出位置就行了,每次至少都能分到5%的利润,那可是一大笔钱呀!”
马五见他拒绝的很是坚决,就忘了初心,开始实心实意的劝了起来。
陈江以为他还在试探自己,任他说的天花乱坠,就是死活不答应。
等再用读心术去查看他心里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过了,气的真想扑上去把他撕吧烂了,这家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真是太他妈累人了!
马五见他不说话,还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急,这路途遥远,还得开接近十多个小时昵,慢慢劝吧!
两个多小时以后,三个人来到了洛州服务区,马五以前估计是做过贼,去超市逛了一圈,就偷了一千多块钱。
三个人又去了服务区的便民站,里面有卖帐篷和军用棉被、棉大衣的,他们买了三个棉大衣,还有三顶帐篷和几条棉被。
把东西搬进车的后备箱,三个人又在餐厅吃了点饭,本来服务区的饭菜又贵又难吃,但三个人吃的还是津津有味,毕竟吃了好多天的白菜帮子窝窝头,此时吃什么都觉得香甜可口。
吃完饭,几个人继续赶路,这回陈江开车,让马五休息休息。
路上,马五也不再隐瞒,给他和洪旗讲了自己的故事。
马五本名马东,今年31岁,是关内道灵州农村的,以前一直蹬大轮,也就是在火车上行窃,十九岁的时候,在往江南道的火车上行窃的时候,折在了一个同行手里。
按照道上的规矩,他这叫越界,就在吉州火车站站前的一家小旅馆里面,马五正要被砍掉一只手的时候,被一个江湖大哥救走了。
这位大哥应该是来找哪个同行办事的,正好赶上了,他扔下了两千块钱,带着马五就回到了潭州。
这位大哥名叫费元武,做的是倒卖文物的行当。
他在潭州的家很普通,就在一片老居民区里面,院子窄小,一溜平房,有三间卧室,一个客厅兼餐厅,没啥装修,家具也十分寒酸。
费元武在潭州商业街有一个小门脸,经营着一家古董店,里面琳琅满目的都是赝品。
慢慢的,他才知道,费元武竟然还会盗墓,而相中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身材瘦小灵活,还懂行窃的技术。
跟了费元武几年以后,马五才算进入到了他们的核心圈子,他惊讶的发现,原来这费老大竟然是大唐最大的盗墓集团老大。
这时他才知道了,费老大在潭州的家就是一个幌子,他在潭州的郊区有个马场,马场内的别墅非常奢侈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