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龙家是慢慢安静了下来,可是外面的c市已经炸开了,到处都是警车,救护车的警笛声。枪战,爆炸,高速路上的车辆事故,一个晚上发生这么多事,而且还全是针对军官家属的行为,不管是哪个部门都不敢轻视。
先不说这件事涉及的是龙家的人,哪怕不是,针对家属这种恶劣事件都是大家所不能容忍的。所有的人,在外面努力工作,打拼,为的是什么?抛开那些大道理,谁不是辛苦之后,希望家人能够幸福,平安的生活?现在发生这种事,要他们怎么不担心?
田磊年纪大了,在这种深夜已经入睡,可是在接到电话后还是起床来到了现场,在看到现场那因为爆炸而停下的车,看到被打碎的防弹玻璃,他气得跺脚:“查!给我好好查!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这是在华夏,不是在那些战乱国家!竟然有人私自动用炸弹,枪支,这是视法律于无物了!给我查!只要查出来,不管是谁,我都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这种事,哪怕捅破天都是他有理,再加上田家与龙家的影响力,他根本不用惧怕任何人。别说动的是他的外孙媳妇,就算不是,这件事他也绝对不会姑息。
另一边,龙成昂这一次根本没有再去阿海那边,而是将人带到了他在c市的一处隐蔽场所。将人绑起来后,他直接将一桶冷水浇到了对方的身上。
不等对方清醒,一拳直接捣到对方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钱小鹏直接吐了出来。
看到地上的呕吐物,龙成昂不紧不慢的拿起水管冲了起来,只是一小会儿,这些东西都被冲得干干净净,空气中那难闻的气味也被排气扇抽干净了,除了钱小鹏的脸色难看一点外,再没有任何东西显示刚才有人被打。
龙成昂将手中的水管丢到一边后也不看钱小鹏,而是连上了一个视频:“找到了?”
“已经找到带出来了。”视频那头并没有出现说话的人,但很快就转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很空,一看就是已经废弃的,斑驳的墙面,裸露的电线,垂下来随时会坏掉的电灯,以及……房间中间有一个人。一个和钱小鹏一样被绑在凳子上的人。
龙成昂冷笑着将视频连到了投影仪上,正好打在了钱小鹏正前方的白墙上:“这个人,不用我介绍你也知道是谁了吧?”
苍白的脸色,条纹的病号服,钱小鹏的眼睛一下瞪大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凳子被焊死在了地面上,他根本动弹不得:“你干什么?他刚动过手术,你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
“心疼了?他的命是命,今天晚上你要害的那五个人的命就不是命了?”龙成昂一扬手,马上有一个带着头套的人走过去,一个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那人的脸上,白皙的脸上马上就是一个鲜红的掌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别动他!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别动他!”
龙成昂摇了摇头:“破坏规则的是你们!所以不要怪别人破坏规则。今天晚上,我不会再动你一根手指头,但是他……我的这个兄弟是一个刑讯高手。曾经在国外为了审讯敌人,用刀一层层的削对方的脚跟,跟我们打赌多少层可以削到对方的脚骨。我赌十五层,他赌二十层。你猜最好结果是怎样?”
看到带头套的人正在脱好友的鞋子,钱小鹏快疯了:“不,他和这件事无关。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放了他!”
“不猜?那我告诉你结果吧,最后他输了,只削了十七层就见到脚骨了。不过经过这么多年,说不定他已经练好了技术,准备一雪前耻呢?而且现在有两只脚,一只失败了,还有另一只,不急的。对了,不用担心,我这个朋友也是很好的战地医生,他会及时给你朋友疗伤,输血的,保证在你吐出所有的东西之前,你的朋友不会死。”说到这里,龙成昂更是咧嘴笑开了。
是的,平时在大家面前吊二啷铛的模样根本不是他的真实模样。在国外的雇佣兵团里混了那么多年,其实他的骨子里是非常的嗜血且残忍的。只是这一切,他都给了自己的敌人而已。所有人都认为家里最有能力,最有决断力,最狠绝的是龙成轩,却不知道有些事,他龙成昂做起来比他的哥哥要狠绝得多。
不顾手底下人的挣扎,带头套的人抓起他的脚,又拿一张凳子固定起来:“今天跟你赌二十四层。如果输了,我再给你干五年。”
“如果赢了,五千万,再加一个小岛和一个全新的身份。当然小岛的女主人你应该已经有人选了。”龙成昂笑着从一旁拿起了一瓶红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始吧。我期待结局,记住,你只有两次机会。”
“不!”
“啊!”
两声惨呼在房间里响起,龙成轩觉得有些刺耳,拿过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四面墙上挂着的音箱马上开始播放出维瓦尔第的《四季》。当活泼轻快的节奏响起时,就像是春回大地,万物生长一般。龙成昂甚至跟着乐曲轻轻的哼了起来。
头套男轻骂了一句:“你还和当年一样的变态。”然后第二刀一去,又是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从脚底飞落。惨叫声持续响起,钱小鹏的咒骂声也不没有停息过,可是这一切对龙成昂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第二片。加油,还有二十二片。”
“没用的,就算我说出来也没用的。根本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