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五条悟含糊地回答。
虽然悟只是抱怨地和他诉苦,但他多少也会有些猜想。
甚至是有些自我中心的猜想。
但是,只不过是稍微说说的话,也是可以的吧。
“悟有和家里的人说什么出格的话吗?”诺德委婉地问。
“呃、”五条悟难得噎了一下,似乎苦恼着该不该说出口,态度暧昧地重复,“有还是没有呢……”
“这个模棱两可的话术是和谁学来的?”
“嗯?你觉得是和谁?”五条悟把问题抛回来,心情稍微好了点,顿了顿,才勉勉强强地解释,“我说了啦,你的事情……但我家那群老头子……很讨人厌,不管他们了,他们管不着我。”
“虽然小悟现在正被管不着你的老头子关禁闭?”诺德轻笑,“如果悟说的是我想的那件事——”
“就是你想的~”五条悟积极地补充。
悟真的很容易让人高兴。
“我不是很在意这种……形式上的事情。”诺德试着用尽量不会显得太冷淡的方法说,“我很愿意戴对戒,但是结婚和婚礼……如果会因此给悟带来麻烦的话,就不是必要的事情,我甚至希望可以避免。我只是想要……”
他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
“只是?”五条悟玩味地等待下文。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诺德说完,很快接着说下去,“所以,如果悟会因为这种原因……”
“不是哦,不是因为你。不要担心。”五条悟解释着,“嘛,虽然老头子确实想多管闲事,不过有很多原因啦……上周的咒物的事,还有悠仁的事,都被知道了。”
“——是怎么被知道的?”诺德顿了顿,平静地问。
这很……奇怪。
虎杖的事情也就算了,本来就是漏洞百出的伪造死亡。但咒物的事情,他不觉得家入硝子会把信息透露给别人……
“——我主动承认的。”五条悟尴尬地说。
……
“这个是有原因的!说起来很复杂——!”察觉气氛微妙,五条悟立刻开始为自己的形象辩解。
“我可以听听看?”
“嗯嗯嗯……说起来很复杂!总之老头子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骗我承认了!”五条悟耍赖地说。
“好啦。”诺德理解地放过了大概是让五条悟觉得丢脸了的话题,“但即使如此,悟明明是最强,于任务来说——”或是于能力来说,“也不应该被禁足吧。”